婢女掩唇笑了笑:“国相大人自然是上早朝去了,得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呢,不过他嘱咐了,公若要什么只吩咐便是。”
陆延攥住商君年的手腕,将对方上白的寝衣剥离,温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在脖颈与耳廓间,声音模糊不清:“我待你的心如何,你没有觉吗?那人并不是我,你也没有觉吗?”
“……”
黑暗中,商君年不知为什么挣扎渐弱,最后归于平静,只有一双睛睁得大大的,失神望着上方的帐。
陆延:“让你把赶紧我松开也行?”
一名粉衫的丫鬟推门走了来,她见状连忙上前清理碎片,对着陆延态度颇为恭敬:
他的心不是假的,
线绣着繁复的花纹,柔却也糙,摩过肤时引起一阵战栗。
等翌日清早醒来的时候,陆延已经被五花大绑捆在了床上,整间屋空空,再不见商君年的影。
倘若真的无,又何须这般费劲心思?
面前的陆延才是商君年记忆中熟悉的样,他无力扬起颅,眶莫名一阵泛酸,竟有些害怕自己是在梦。
陆延躺在床上,脑懵了一瞬,他想过商君年可能信自己,也可能不信自己,但现在是个什么况?
那颗千方百计求来的血蟾也不是假的,
陆延:“自然……”
陆延只当对方想明白了,温柔啄吻着他的脸颊,然后逐渐移到脖颈的伤,十指缓缓相扣:“君年,我从前可曾舍得动你半指?伤你者必不是我,我必不会伤你。”
陆延在床上翻了个,试图挣断绳,结果发现是筋的,越挣越紧,最后只得徒然放弃,他环视四周一圈,发现桌角搁着一个青瓷茶盏,正准备用碎片隔断绳,但没想到杯盏磕碎的动静太大,引起了外间的注意。
“公,您可是想喝,需不需要婢帮您?”
商君年闻言终于看向他,听不绪的问:“真的?”
陆延见有人来,皱眉问:“商国相呢?”
陆延只能庆幸商君年没把自己丢到刑狱或者柴房里,他重新坐回床上,借着丫鬟的帮助囫囵吃了两块糕垫肚,又喝了小半盏茶:“国相什么时候朝?”
婢女看了蒙蒙亮的天:“说不准,若是没什么大事,辰时也就回来了,如果有什么急事一时半会儿商议不完,陛也许会留国相大人在中用午膳。”
“吱呀――”
婢女为难摇:“国相还嘱咐了,没有他的准许任何人都不能给公松绑。”
话未说完,他形忽然一僵,重重压了来,被商君年一掌劈晕过去。
猜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