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原来是《长生殿》。
死生仙鬼都经遍,直作天并莲。
“哗!”
赵玉嶂一,心想商君年平常深居简的能有什么好友,也就自己愿意和他玩了:“男的女的?”
赵玉嶂摇着扇摆了摆手:“免礼,你们相爷呢,他可是一天都没上朝了,莫不是病了不成?”
赵玉嶂收起扇,直奔后院而去,他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,只想赶紧看看那名男到底是谁:商君年啊商君年,天涯何无芳草,何必单恋一枝花,你可算是开窍找家了!
“一直。”
守卫:“男。”
此人份贵重,不好直呼尊称,便只好唤“公”了。
“许久未见,玉嶂太仍是风采依旧,本王还不曾恭贺你登基之喜,回一定把贺礼补上,还望勿怪。”
商君年还在屋里睡着,帐帘拉得严严实实,遮住了外间刺目的阳光。陆延穿好衣服在院里练了会儿剑,正准备回去叫对方起来吃早膳,目光不经意一瞥,就见赵玉嶂鬼鬼祟祟从外间的月亮门里走了来。
陆延见状反手绕了个剑花,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,得来全不费工夫,他正打算去找赵玉嶂呢,没想到对方自己就送上门了。
守卫言辞模糊:“相爷在招待一位好友,恐怕不太得空。”
赵玉嶂:“俊不俊俏?”
他们共同见证了彼此最狼狈的那段时光,一起活着,又一起在漫天大火中死去。
守卫:“俊俏得很。”
陆延仍不知是前世的因造就了今生的果,还是今生的果造就了前世的因,他只知自己和面前这个人的命运死死纠缠在一起,再难分开。
国相府外不知何时停了一架华贵的车,从上面来一名穿蓝锦袍的年轻公,门的守卫明显认得他,不仅不拦,反而跪地行了一礼:“见过公。”
一似笑非笑的声音陡然在庭院响起,将赵玉嶂吓得脚一个趔趄:
国相府在城东,附近不远就是神女城最大的戏楼。清早的气温还有些冷,丫鬟拎着一桶给府里的红枫、桃树挨个浇,只听远传来戏婉转柔媚的唱曲声,但因为隔的有些远,她仔细听了片刻才听是什么曲。
样,直到真正的陆延回来……
商君年不去上朝,赵玉嶂就觉自己的脑没了一半,今天朝堂上吵了个乌烟瘴气,什么章程也没拿来,他脆就微服了。
“好友?”
陆延吻掉商君年角的泪,温柔拨开他凌乱的发,在耳畔低声细语:“商君年,我一直和你在一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