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延微微一笑:“父皇不让我嫁穷男人。”
他就不信陆延真的拉得脸来。
陆延状似忧心的:“玉嶂兄,听闻先帝喜好奢靡,挥霍无度,你的国库已经空的可以跑了吧?天又暂停了粮草支援,本王真担心这场仗打来掏空整个巫云的元气,最后被东郦吞并。”
赵玉嶂这才拿起一个包咬了一,他见陆延不动筷,阴阳怪气:“怎么,国相府的饭菜不了风陵王的?”
商君年再甩,陆延再牵。
赵玉嶂一副我就猜到的表:“为什么?”
“咳咳咳咳咳――!”
赵玉嶂和陆延面对面坐着,大瞪小,如果不是商君年还在中间隔着,他们俩就得打起来了。
陆延一听这话就知不妙,商君年不是真的打算让他嫁过来吧?帝君知不气死才怪。
又牵。
如此几个来回,商君年终于被他磨得没了办法,转拂袖屋:“有什么事来再说!”
赵玉嶂听见这句话差被包呛死,爆发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,就连商君年的筷都顿了顿,目光不善地看向陆延:“本相哪里穷?”
#真恶心#
陆延用筷尖轻划碗底,话里有话:“同样都是偏远之地,天四季如,巫云却终年苦寒,民不擅耕种,多以畜牧为生,每年冬天都要冻死不少羊,粮不够的时候还得从天那里买,再加上给仙灵上贡的分量,一年还能剩多少。”
赵玉嶂脸青了一瞬,随即缓缓吐一气:“你既然这么喜君年,怎么不考虑考虑嫁来巫云的事?”
商君年顿了顿,有些后悔没把陆延被摄魂的事告诉赵玉嶂,得这两个人现在像乌鸡一样,互相看不顺:“有什么事用完早膳再说。”
陆延一听他的话就知这家伙当年没少在后院厨房偷,故意给商君年夹了一筷菜,意有所指:“其实吃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一起吃饭的人,和君年在一起,本王就算是吃糠咽菜也心满意足。”
陆延果然:“恐怕要让玉嶂兄失望了。”
“国相大人可不穷,是巫云太穷了。”
他语罢不等陆延回答,就拖长声调哦了一声:“也是,哪里比得上风陵王府的珍馐味,一鸭豆腐包馅只取尖的一小块,三个小包起码要用掉上百条,哪怕吃顿清汤面,汤底也得用鸡鸭鱼羊鲍参翅肚吊上几天,这种清粥小菜哪里能比。”
恰好到了用早膳的时辰,婢女端着菜碟鱼贯而,商君年并不是喜好奢华之人,一向吃的清淡,桌上只有一盘包,一盘腌制的小菜,一盘清灼菜心,外加三碗白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