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――
路德维希眸暗了暗,低沉的声音吐:“您指谁?”
真是一个略显棘手的条件。
心中这么想,安珀却半不见着急,他抬看向窗外,只见花园草丛中有偷拍摄像一闪而过的红光,在黑夜中格外明显,不着痕迹伸手拉上窗帘,隔绝了外间那些窥探的视线。
当那种温湿濡的来到唇上时,路德维希的大脑一片空白,连挣扎都忘了,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和羞耻。他白皙的脖颈与脸颊开始蔓延浅浅的薄红,玫瑰的唇被反复碾,渐渐覆上一层光,仿佛被空了所有力气。
路德维希是天之骄,什么都不缺,就算有所缺少,这几年的攀爬拼搏也足够他补足。换句话说,安珀有的东西他有,安珀没有的东西他也有,安珀能给他什么呢?
听对方意味不明:“那得看看我缺什么了……”
路德维希闻言呼一顿,不知想起什么,嘲讽提醒:“可您已经和我退婚了,还是说您认为兰伊家族的雌虫是路边廉价的大白菜,可以随意舍取?”
安珀心想他前世的时候,后有如斯人吗?奈何记忆空白,实在寻不到分毫痕迹。他轻轻抵住路德维希的额,声音低沉,却极尽暧昧厮磨:“路德维希少将,建议你仔细考虑我的话。”
景动人心。
缺什么?
空气中仿佛落了一张无形的网,将他牢牢捕获其中,军靴挣扎着想逃、想后退,却发现被那只黑的鞋踩得无法动弹,被钉死在了十字架上。
桌黑的鞋微动,轻轻踩住军靴边缘。
对方一也不见着急,吻得慢条斯理。
话音未落,路德维希只觉腰间忽然一紧,雄虫漫不经心的吻落在他冰凉的耳垂上,然后顺着向脸颊偏移,那么缓慢,那么温柔,意就像虫一样爬遍全,心蓦地漏了一拍。
路德维希被吻到缺氧,形控制不住向落,安珀的手臂却用力一圈,直接将他抵在了书桌边缘坐着,刚才掠夺般的吻终于停息,雌虫紧紧攥着他的肩膀,呼急促,那双冷淡的眸染上红晕,一片光迷离。
“不……”
安珀声音低低,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,他墨的睛黑夜般清冷神秘,却比星辰还要明亮,直直盯着路德维希:“你也许缺一个不会阻拦你任何事,并且可以共退的伴侣?”
路德维希底罕见闪过了一抹慌张与无措,只觉主动权不知从何时脱手,所有底牌都被对方看了个净。他无意识挣扎起来,却反被雄虫牢牢扣住指尖,从格斗场擂台上沾染的血腥味还没散去,丝丝缕缕侵鼻息,就像最上等的迷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