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德维希:“同事。”
“我的脑一定了,该死,他买东西为什么要我付账!”
安珀把他的脸掰过来,不紧不慢轻咬了一,声音模糊暧昧:“到底去不去?”
巴赫公爵缓缓吐一气,语气严肃:“路德维希,你最近和安珀阁来往得好像有些过密了?”
推门屋的时候,路德维希多少有些郁闷,然而这种绪在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巴赫公爵时就完全转变成了沉郁,就像乌云黑压压地堆积在心。
全是路德维希付的账单。
巴赫公爵坐在客厅沙发上,灯只开了半盏,原本保养得宜的脸便显得有些老迈。他眉紧皱,沉声问:“路德维希,你刚才去了哪儿?”
想起西弗莱的事,路德维希的语气不可抑制的带了些许讥讽。
嗯,安珀上要职了,说同事也没问题。
雌虫被他亲得耳朵尖烧红,最后别别扭扭吐了一句话:“那走吧。”
路德维希脚步一顿:“爷爷?”
了过来,这和小狗有什么区别?
然后他们去了海兹城最大的购商场,安珀为了庆祝明天职,换了一架最新款的限量飞行,又订了两款钻石腕表,十套手工西装,五双鞋。
晚上回家的时候,路德维希把手中那堆乱七八糟的小票了家门的垃圾桶,心中懊悔不已。他总算是回过味来了,安珀这厮压就没想陪他散心,就是拉着自己去当冤大的,偏偏还没说理。
安珀也不见生气,而是发动飞行升空,开启自动驾驶模式,这才对路德维希:“过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路德维希闻言终于品了那么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,他走到巴赫公爵面前倾蹲,因为年轻的缘故,气质就像一把鞘的剑,锐利不可直视,哪怕蹲着也没有显得卑微:“您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,军刑讯的那一套手段放在我上没用,旁敲侧击可是什么都问不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路德维希百无聊赖凑过去,然而一秒他就被雄虫住巴,在唇上温柔地亲了一,对方贴着他的耳畔低声:“看你不兴,带你去散散心。”
路德维希闻言心莫名漏了一拍,他怔怔看向安珀,却见雄虫那双黑的眸藏着笑意与关切,鼻尖莫名一酸,皱眉偏过了:“我又不是虫崽,心不好还要去玩。”
路德维希并没有否认:“不可以吗?”
巴赫公爵:“和谁一起?”
巴赫公爵继续追问:“雄虫?”
路德维希回过神,反手关上房门,语气淡淡的:“商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