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因为安珀太冷漠了,这种虫撩拨起来格外有意思。路德维希短暂迟疑一瞬,最后抛开了不能吃也不能喝的羞耻心,主动伸手搂住安珀的脖颈,迫使对方低吻了过去。
路德维希得意勾唇:“我为什么不敢?”
他其实是不着急的,因为有太多事需要办,但如果路德维希那么着急,提前一些也不是不行。
安珀饶有兴趣看向他:“你敢?”
安珀不甚在意:“该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
路德维希报复似地轻咬着安珀的唇,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不满,几分抱怨:“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和我重新订婚?”
安珀不语,他想说自己曾经富有四海,天间的权势都尽在掌握,那些东西值钱,却也不值钱,到底比不上天边的月亮和星星,比不上旁人的一颗真心,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无法用外力求的。
路德维希拧眉咬住安珀的耳垂,温度冰凉,又在尖的吻变得湿濡温:“阁,与我结为伴侣有数不清的好,您为什么总是犹犹豫豫?”
路德维希闻言脆枕在安珀的上,仰看向他,铂金的发凌乱落在前,琥珀的瞳仁倒映着细碎的灯光,沙发容纳不了他修长的,迫不得已半垂来,黑的军靴一晃一晃:“说什么?说我半夜过来和您私会吗?”
费南扰不了他任何决定。
他的王朝鼎盛繁华之时,可曾有人给过他一颗真心?
他在军的时候不能和安珀说太多话,班了也不能在公开场合太过亲密,就连见面也得大半夜偷偷翻窗,路德维希总有种偷的憋屈。
安珀墨的眸闪过一丝笑意:“很急?”
他语不惊虫死不休。
岁月悠长,安珀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,代表着七六,而丝就是这些东西凝成的实质。早在前两世的时候,安珀就已经被取过了两次丝,理所当然,他会失去一些属于人类的正常绪。
他只是觉得怀中的雌虫有种莫名的熟悉,一向淡薄的大脑好似有什么东西现了一条裂,速度缓慢地向四周扩散开来。
路德维希举例:“财富,地位,权势,这些不够吗?”
一个安珀本不该拥有的东西。
安珀:“好?”
路德维希抿唇,有些不兴:“我如果走正门来,遇见您爷爷该怎么说?”
系统悄无声息从安珀后浮现,如果它拥有一张属于人的面容,现在的表一定是沉凝且疑惑的,因为它发现安珀的大脑里忽然现了一细若游丝的浅粉光条,尽微弱至极,比烟雾还要孱弱,但系统还是清楚认了那是一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