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德维希听见最后一句话,脸一变,自觉受到了侮辱,他近乎愤怒地低吼声,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:“我才没有!”
路德维希静默不语,过了片刻才皱眉问:“能告诉我您为什么要杀他吗?”
“……”
安珀抬手慢慢抚平他的眉心,路德维希的眉其实很致,但因为格太过不驯,平常最先注意到的反而是他锐利的气势,语气低沉:“万一被发现了呢?”
他好似了什么决定,抬看向安珀,目光一度显得有些狠绝,又轻声重复了一遍:“我帮您杀。”
安珀:“也许吧,我只知他一定很讨厌我,你是黑鹰军团的选教官之一,怎么样,我能录取上吗?”
前两任未婚夫他一共就见过几面,据说表面光鲜亮丽,其实私喜玩雌,他和战友偶尔现在拍卖场那些灰地带时甚至撞见过好几次,怎么可能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,安珀简直是不识好虫心!
安珀淡淡挑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”
杀雄虫可是大罪,万一被揭来,路德维希说不定会被一起连累。对方的军功、名声,都会一无所有。
路德维希闻言脸阴沉至极:“他想杀您?”
路德维希皱了皱眉:“没有为什么,您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才要上战场,大可不必,我可以替您杀了那只雄虫。”
这顿住的人变成了安珀,他神莫名地看向路德维希,无意识将雌虫往怀里抱紧了几分,似乎是怕对方落去,语气不解:“为什么?”
路德维希嗤笑了一声:“被发现了就发现了,杀他的是我,和您有什么关系?”
安珀其实没打算杀方云,毕竟没有亲自试过,他不会完全相信对方暗杀者的份,但有一是可以肯定的:“昨天晚上闯到我家里的那个贼,可能是他。”
在这个严重失衡的世界里,雌虫实在没必要担这样败名裂的风险,毕竟安珀给不了他什么。
问:“怕不怕?”
路德维希:“我帮您杀。”
安珀脆让他面对面坐在了自己怀里,掌心紧贴着雌虫被军装包裹住的瘦腰,将温度一寸寸传递:“路德维希,你知我在问什么,这么值得吗……还是说你对每一任未婚夫都这么好?”
路德维希越想越气,挣扎着就要从安珀上来,却反被对方攥住手腕一把拉了回去,耳畔响起一阵撩拨耳膜的低笑,连带着膛都在震动:
这句话明显带着几分调侃意味,却久久没有得到路德维希的回答,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终于咬牙声:“如果只是为了杀他,您大可不必亲自上战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