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延懒懒倒椅背,真心实意鼓掌,“那我祝你和陆冰百年好合,门在那边,不送了。”
段继阳清楚闻到了陆延上的酒味,只当对方喝多了酒在撒疯,自动替他那些离谱的行为找了个理由,神冷峻:“陆延,我最后警告你一遍,别把手伸到陆冰那里去,他如果掉了一发,我唯你是问!”
段继阳脸难看,很明显也被恶心的不轻:“陆延,如果不是陆冰当初说让我好好对待你,你以为我会和你订婚吗?这门婚事我早晚会退掉!”
他和陆冰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,相似的面容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格,陆冰温和中自有一番倔,陆延却像个不学无术的混混。
陆延当然知,他翘着二郎似笑非笑:“我祝你早退婚摆脱我,和陆冰百年好合,怎么样?够诚心了吧。”
段继阳也就这幅德行,他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痴恋对方整整五年,陆延现在只希望段继阳有多远多远,别耽误自己睡觉。
段继阳听见陆延骂自己,破天荒没有生气,冷笑一声:“陆延,不你怎么说,事实就是事实,你永远都比不上陆冰。”
段继阳一噎:“你!”
“唯我是问?”
“……”
他是故意恶心段继阳的。
陆延失去耐心,反手指向门:“赶紧!”
陆延闻言乐的不行,冷嘲讽:“段继阳,你脸可真大,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就唯我是问?你天天上赶着,可惜陆冰就是不搭理你,少拿别人撒气。”
段继阳和陆延订婚,一分原因是想刺激陆冰回国,另外一分原因则是他们两个面容相似,多少有些寄的意味。但不知为什么,今天一见,陆延眉目间已经看不见属于陆冰的那种朦胧影了。
我没关系,陆冰自己查来得了肾衰病命不久矣,又不想拖累你,这才远赴国外的。
陆延喝了一顿酒,又了一晚上床单,打架直犯困。他在玄关换好鞋,脱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,一边松领带,一边语气轻佻地问:“大半夜的,你不困我都困了,怎么样,要不要留来?反正我们两个已经订婚了,早晚的事。”
段继阳站在原地纹丝不动,目光显得有些惊疑不定,他终于察觉了几分不对劲,因为这种话完全不像是陆延会说来的,声音沉沉:“陆延,你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?”
不过陆延当然不会把真相告诉段继阳,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,这两个人闹别扭关他什么事:“原来你也知陆冰是故意不和你见面的啊,那你跑来怪我什么?”
“啪啪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