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罢拍拍屁转就走,右边肩膀全是刚才在河里划的伤痕,鲜血淋淋,看起来好不吓人。
边的朋友只知段继阳对陆冰是一见钟,但没有人知,他们十岁那年就有过一面之缘。
这是见面后陆延对段继阳说的第一句话,他冷着脸伸手,心里的不耐烦已经达到了峰,这几天段继阳几乎切断了他所有通讯,本没办法和外界联系,那些保镖也和死人一样,问什么都不吭声。
伴随着一声开关轻响,屋灯光忽然亮起,数年前的回忆也被骤然掐断,段继阳瞬间回到了现实,神怔愣。
少年脚步一顿,狐疑回:“你想嘛?”
禁柔和了几分,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。
段继阳噎了一瞬才:“你肯定也是偷跑来的,我要告诉你爸妈。”
段继阳趴在岸边,睛被河蛰得生疼,他艰难支撑起形,心中不服气:“你边还不是没有大人跟着。”
少年对他了个鬼脸:“那你记好了,我叫陆冰,陆地的陆,冰雪的冰。”
段继阳捂着脸皱眉起,匆匆扔一句话就上楼了:“不用我的饭!”
那次溺实在凶险,河底底全是废弃的钢筋建筑,段继阳被划得浑是血,幸亏河面不深,他们两个最后都爬上了岸。
盛夏的气候总是闷,大多数人都会度假游。那年恰逢段继阳的母亲去世,段建风又忙于公司事务没空照顾他,就让保姆带着他去郊区庄园散心。
“手机呢?还我。”
那名少年顿时笑的乐不可支:“我又不像你是个旱鸭,你自己爬回家吧,千万别再掉去了,我爸妈还等着我呢。”
直到现在,段继阳都忘不了那名少年上岸后双手叉腰的神气模样:“哎,你自己来玩边怎么也没跟个大人,今天要不是我发现,你就淹死了!”
保姆阿姨站在门,不明白段继阳为什么要坐在楼梯不回房,她的视线落在对方脸上红的巴掌印上,瞬间明白了什么,小心翼翼声:“大少爷,到晚饭时间了,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?”
段继阳那个时候格叛逆,故意甩掉保姆上山,结果不小心掉河里差溺死,幸亏附近的度假酒店住着不少游客,刚好有一名年岁差不多大的少年路过那里,直接把他捞了起来。
现在回忆起来,段继阳其实已经看不太清对方长什么样了,只记得那双睛漆黑狡黠,说不的灵动,他意识追问了一句:“喂,你叫什么名字?!”
原本明天就该带陆延去医院型的,但段继阳脸上的巴掌印实在太明显,隔了大概五天他才再次现在陆延面前。
“啪。”
陆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