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渊语气冷冷，提了一个从未设想过的问题：“意思就是我以后如果不包你了，你还会继续找别的顾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对着屏幕晃了晃他那修长的指，表示不赞同，声音藏着笑意：“你难伺候不是问题，重要的是找到那个愿意伺候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一本正经：“我们这行的不能挑客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渊视线移，落在男微凸的结上，忽然有些好奇对方长什么样，破天荒：“你脸挪来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渊额青筋一，语气危险：“你什么意思，我很难伺候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难伺候又怎么样，邢渊又不会改，所以还是找个愿意伺候自己的比较重要。他这句话仿佛在暗示什么，但细听又捕捉不到痕迹，如同涟漪消散在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邢渊骨的指尖不紧不慢摩挲着鼠标，属于他的那一半屏幕依旧是黑的：“你就不好奇我长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邢渊听这句话更刺耳了，嗤笑了一声：“你们这行？你们哪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伤都是，看起来倒也不太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延一定在忍笑，邢渊看见他肩膀震动了两：“不找了，就你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可能不会，邢渊一个就够难伺候了，陆延应该不会再找第二个，别人八成没有邢渊这么大方，受那份活罪嘛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延：“你让我意识到了这个行业多么难混，等这单完我就打算改行换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渊皱眉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邢渊被戳中心思，多少有些尴尬和不自在：“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难不应该好奇他长什么样吗？就像自己好奇他一样，邢渊不知自己已经在浑然不觉的况和陆延面了个基，只觉得屏幕对面的人对自己好像不太兴趣，这让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微妙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邢渊被蛊得有些晕目眩，过了那么几秒才缓过神来，他一言不发用手抵住巴，片刻后才听不绪的问：“怎么受伤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邢渊心想看都看完了说这句话是不是有些晚？怪不得洛阳没事就喜找小帅哥，年轻漂亮的确实可以治愈一切，连带着他今天糟糕的心都好上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拙劣的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见对方低笑了一声：“想看我的脸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不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延随便编了个借：“我今天早上楼买东西不小心被游者给冲了，好在躲得快，没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：“陪聊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拉上外套拉链：“那可不行，我卖艺不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看起来不怎么在意：“你长什么样都行。”

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邢渊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很假，心介于微妙的与不之间：“原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