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钊显然气得不轻,骂出的话脏到需要消音,陆延也没躲,任由对方三脚猫的功夫打了几下,感觉差不多了,这才把人反手掀翻在地。
“老实点!”
陆延单手就把陆小钊按趴在了地上,他眉头紧拧,说话的样子像个痞子无赖:“我为什么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我脱衣服和别人打视频电话为了什么?还不是为了挣钱养家糊口!你气个屁,扇你耳光都是轻的,让别人知道你是游荡者直接抓起来送到巡逻队枪毙去了,床底下都没得躺!”
提起“游荡者”三个字,陆小钊的气焰明显弱了三分,低着头不敢吭声。
陆延眉头紧皱:“我问你,你是怎么变成游荡者的?”
陆小钊嗫喏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一醒来就那个样子了,除了刚开始那几个小时,我后面其实都是清醒的,就是没办法说话。”
陆延心想真是个完蛋玩意,别的游荡者都大杀四方,陆小钊变个游荡者居然连话都不会说,他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:“你不会忽然又变回去了吧?”
陆小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:“不会了哥,我是第一次觉醒,再加上红日影响才会失控的,现在已经可以控制自己了。”
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秘密,陆小钊含含糊糊的解释也许是因为他真的说不清,又或许是因为别的,但改变不了他们兄弟一场的事实。
陆延缓缓吐出一口气,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,毕竟家里无缘无故多了个游荡者确实怪闹心的:“能控制住就行,这几天你好好待在家里,我有点事要去天空城一趟。”
陆小钊刚才躲床底下都听见了,闻言吃惊道:“哥,你该不会真的要去面基吧?你冷静点,咱们这行可千万不能露脸,对方有权有势的,万一是个糟老头子要啃你这块嫩草,你岂不是亏大发了,别说送一套公寓,送十套都不行!”
其实不止是陆小钊,邢渊同样有这份顾虑。
他确实喜欢陆延的手,也确实喜欢陆延的身材,但毕竟没见过脸不是,万一对方是个丑八怪见光死,自己又送时分又送房的,岂不是亏大发了?
这还不是最重要的,最怕对方不合自己胃口,又像洛阳的那个小情人波波一样,牛皮糖一样馋上来,甩都甩不掉。
于是到了约定好的面基时间那天,邢渊站在穿衣镜前,破天荒感到了一丝棘手,他眉头紧皱,总觉得自己那天晚上肯定是被对方的腹肌给蛊晕了,否则怎么会做面基这种蠢事。
他和陆延约定好了,下午三点在天空城里的某家餐厅见面,都穿浅色衣服带一枝玫瑰花。
邢渊沉思片刻,总觉得不保险,最后换掉身上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,随便套了身作战用的黑色异能者制服就出门了。
先躲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