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钊闻言瞬间支棱起来，把摇得跟拨浪鼓一样，开玩笑，陆延上门肯定要削自己，他支支吾吾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……就是我晚上有时候特别想吃人，饿得抓心挠肝的那种，还会控制不住磨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追问：“就这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皱眉：“你确定没忽悠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邢渊开了一整天的会议，泛着浅淡的青黑，俊锐利的五官因此蒙上了一层疲惫与慵懒，他把黑的制服外套脱来丢在衣架上，背靠着玄关慢吞吞脱鞋，一斜看见陆延走来，挑眉问：“刚才在和谁打电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小钊：“我还特别喜血腥味，闻到就馋的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小钊一气说了好几条，陆延越听越茫然，他平常没太注意这个，但邢渊好像跟上面那些条件一都不沾边，难是自己猜错了？

        陆小钊像乌一样趴在被里，闭着睛困晕晕的：“你问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伸手把他拉怀里，邢渊看着虽然瘦瘦的，但还是比陆延矮了儿，分量在同龄男里算轻的，陆延稍微用劲，一只手就能把他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延缓缓吐一烟雾，把手机换到另外一边耳朵，面无表问：“想知为什么？要不要我亲自去酒店告诉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小钊：“睛有时候会变成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神搐的掐灭烟，正准备说些什么，外间忽然传来一阵开门的动静，估计是邢渊回来了，他连忙挂断电话起走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小钊：“晚上睡不着觉，白天特别讨厌阳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无视他的抱怨，皱眉叼了烟：“我问你件事，老老实实回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嫌恶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他最近待在酒店里大门不二门不迈的，也没什么篓，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，陆延没理由收拾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延知陆小钊晚上磨牙，那天晚上他和对方在酒店一起睡的时候，陆小钊磨了一晚上牙，最后被他一巴掌给扇安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延斟酌了一才问：“就是……我是指，你变成游者之后，有没有什么和人类不一样的习惯或者天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小钊：“红月来之后就特容易犯困，像蛇冬眠一样懒洋洋的，我好几次睡觉的时候都控制不住变成原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小钊指天发誓：“千真万确！我要是骗你，你立刻把我屎打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：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哥该不会想大义灭亲吧？

的声音：“哥，你嘛啊大半夜的，我都睡着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延：“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小钊想了想：“晚上睡着了会控制不住变成尾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小钊疑惑睁：“你问这个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