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钊理所当然:“他们也要营养的嘛,偶尔还得搬去晒晒太阳,不然怎么早复活?”
邢博百无聊赖掏了掏耳朵:“不知。”
己这样简直傻透了,他握住那颗石,翻了个准备睡觉,殊不知一墙之隔,陆小钊也在对着一颗石碎碎念。
陆延前一黑,觉得这个方法真是扯淡到了极,但事实摆在前,好像又由不得他不相信,难邢渊这么久都没复活,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浇施?!
陆延闻言脸一僵,震惊松开他后退半步,正在厨房炒菜的陆小钊举着锅铲探,语气难掩欣喜:“哥,他不是邢渊,是老二,我今天早上一起床就发现他复活了,给我吓一大呢!”
他说的是实话,他连自己怎么复活的都没明白,怎么可能知邢渊的状况。
“?!!!”
陆延瞪了邢博一,转走厨房,他反手关上门,压低声音激动询问陆小钊:“邢博到底是怎么复活的?你对他了什么?!”
陆延惊疑不定问:“你已经复活了,那邢渊呢?”
陆延失声问:“你把石埋花盆里了?!”
他是邢博,不是邢渊。
陆小钊蹲在阳台,用小铲扒拉了一面前的花盆,泥土里赫然埋着一颗亮晶晶的黑石,他像往常一样松了松土,又往里面浇了,这才心满意足上床睡觉。
殊不知在他闭后没多久,那颗石在黑暗中悄然闪了闪光芒,又重新恢复了正常。
邢博气急败坏:“闭嘴!我都说了我不叫老二,再叫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拧来!”
翌日清早,陆延迷迷糊糊从房间里走来准备刷牙洗脸,视线不经意一瞥,忽然发现餐桌旁坐着一抹熟悉的影,脚步意识顿住――
陆延见状瞳孔收缩,箭步上前攥住了对方的肩膀,激动得手都在抖:“邢渊,你什么时候变回来的?!”
只见那人穿着一黑衣,毫无形象地在椅上伸了个懒腰,眉和邢渊有八九分相似,只是更邪气一些。
陆小钊疑惑:“我没什么啊,就是把他埋花盆里,每天浇浇松松土施施,今早天不亮我就看他变成人躺地上了。”
“你也太废材了,我养了你这么久,你怎么还不变成人,要不是看在你当初救了我的份上,我才不你呢……”
“这么久没见,你已经分不我和他了呀?”
他兴得难以自抑,罕见失了态,然而男似笑非笑的一句话却像一盆凉兜浇,让人心都寒了半截:
陆小钊委委屈屈哦了一声,又扭继续饭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