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说来,倒是孤错怪摄政王了……”
霍琅正说些什么,眉间却悄无声息落一片细密的吻,陆延吻住他冰凉的唇,温柔辗转研磨,将所有未尽话语吞腹中,实在是拿住了霍琅的死。
霍琅心中恼怒,狗皇帝次次吵架都来这招,分明是拿自己当傻哄,他偏想避开对方的吻,陆延却早有预料,紧紧扣住他的后脑,早已是避无可避。
他语罢松开霍琅,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,笑意消失,又恢复成了那淡淡的自责。
陆延自然不会松,他将巴抵在霍琅肩,圈住对方瘦的腰,本来就是温如玉的,了语调歉,世上少有人能得心:
“王爷还在怪我,我从不曾杀过人,今日之事难免不忍手,并非有心怨怼于你。”
他指尖轻拨,霍琅最后一层雪白的里衣也散了开来,里面线条畅的躯,对方昔年也是军中一等一的好汉,这几年缠绵病榻,却日渐消瘦了不少。
霍琅明明畏寒,如今却被吻得浑燥,他视线恍惚,试图推开陆延,却一个不防被对方解了腰带和外衫。
霍琅越说越觉得自己像个乌王八,他愤愤拂袖,无不讥讽的:“日后你是生是死都与本王无关,次也少送那些乱七八糟的汤药来,猫哭耗假慈悲!”
他语罢重重甩开陆延,转朝着殿外走去,手腕却忽地被人攥住用力一扯,向后跌了一个熟悉的怀抱,那人低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温的余息撩起一阵莫名的意:
霍琅没想到陆延认怂认的这么快,不由得愣了一瞬,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人又在花言巧语,沉声警告:“松开!”
吻得越来越深,连气都不上来,最后稀里糊涂倒在了榻上。
陆延本也只是演戏,圆一圆朝堂上的破绽,却不曾想霍琅像个炮仗,一就炸。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,底藏着淡淡的笑意,哪里还有半分自责忧伤:“方才都是孤不好,王爷可莫要生气,在孤心里,你自然是比皇叔重要千倍万倍的。”
“当年中兵变,人人惊惧,本王忧心你的安危,率兵九死一生去平叛,中三箭七刀,难还比不过那个泾阳王给你的一张胡饼?!”
“今日你若不诛赵勤,卫家就算蛰伏忍,你也会寒了百官的心,他们家在朝堂盘踞多年,军中那么多旧都是吃素的吗?!”
霍琅气吁吁,有些不太相信对方敢在这里那种事,压低声音警告:“你发什么疯,这里是神康殿!”
面前逞威风?”
陆延看了他一,带着莫名的笑意:“孤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