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倒不如夺了这江山去,你我都安心些。”
霍琅瞳孔收缩:“你说什么?!”
“自然是……造反。”
霍琅目光晦暗:“陛的意思是什么都不给?”
陆延忽然执了霍琅的手,紧紧贴在自己心,笑问:“王爷莫不是怀疑孤会过河拆桥?现如今有一法,可解了的困境,也可证明孤的心意。”
霍琅没说话,周气压愈发低了,他无声咬牙,过了片刻才低低问:“若有一日你收复朝中大权,本王该是如何场?”
“王爷有一日若是觉得孤变了、这颗心不似从前,那便直接起兵造反,这江山与其给了旁人,倒不如落在你手中让我来得喜。”
陆延认真描摹着他的眉:“官厚禄你已有,稀世珍宝你不缺,王爷已位极人臣,孤有一日就算收复朝中大权,也是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了。”
其实霍琅已经陷怀疑不安,陆延就算灿如莲,说尽锦绣词藻,许尽天好,对方恐怕也是半个字不信,半个字不听,只会觉得陆延果然是在骗他。
陆延反问:“孤若说许你权势滔天,王爷难不觉得假吗?”
“你已位极人臣,孤的皇位也是靠你才能坐稳,虽不知是谁在王爷耳边说了些什么,但或许也有几分理才惹得你如此惊疑不安,孤笨嘴拙,实不知该如何解释,如此……”
陆延不语,而是扣住他的后脑,给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,霍琅也意识闭上了睛,此刻他收敛了平日里的锋芒,任由陆延亲吻,像收鞘的剑,像了刺的牡丹,像剔了毒牙的蛇,薄唇紧抿,却终究抵不住那人娴熟的吻技,被撬开了牙关,吐细碎的闷哼声,难掩颓艳之。
天底哪儿有陆延这么疯癫的皇帝,连皇位都可以拱手相让,他到底知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?!
“本王怎么舍得造你的反、夺你的皇位?”
陆延将霍琅的手递到唇边吻了吻,纤长的睫垂,在尾拉一抹勾人的弧度,他仿佛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惊世之言,笑着重复了一遍:“王爷不如起兵造反,登基为帝?或者孤自愿禅位,都可。”
陆延字字恳切,连最重要的江山都能拱手相让,霍琅就算再如何相信卫鸿的话,此刻也不得不了心,他住对方的巴,目光幽幽,声音低哑暗沉:
霍琅意识:“什么法?”
他只想生生世世都护着这个人,让对方坐稳这万里江山,无人敢犯。
陆延接来的话却让他心中陡然一惊:
霍琅果然反对,揪住他的衣领压低声音怒斥:“你疯了!”
好似并不把这看是什么大事。
陆延轻轻拉他的手:“孤没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