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皇后?!
“哗啦――!”
霍琅在屋里发了一通脾气,睛红红的骇人,末了跌坐在椅上,膛起伏不定:狗皇帝把自己当成什么了?今日还在偏殿和自己缠绵悱恻,说尽话,结果一扭就宣了个妃侍寝?!简直是奇耻大辱!
他从前还是军中一个小小的将领时,就经常看见他们二人一起谈诗论,抚琴棋,互引为知己,那种气氛旁人都不去。
婢女瞪大睛,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,连忙吃惊捂住嘴巴,她拿着笤帚飞快把院的碎片收拾净,火烧屁似地离开了这里。
消息传摄政王府的时候,主院直接砸碎了一堆花瓶。
陆延单手支着,睫微垂,难掩兴味:“摄政王莫不是醋了?”
霍琅闻言唇角微勾,压也压不住,却仍要故作嘴:“是吗?可本王听了你的事却只想生气。”
霍琅多少有些恼怒:“你笑什么?!”
陆延听了却闷声发笑,他和卫郯的关系真有那么好吗?左不过便是两个心思深沉的人凑在一起互相试探罢了。那时卫郯频频中,对赵康的状况一清二楚,冷不丁看见自己这个替,自然有所怀疑,便故意借着弹琴棋这些名前来试探,让自己烦不胜烦,怎么落在霍琅里还带了些别的意思?
侍寝
好家伙,王爷居然连砚台都拍碎了!!到底是哪位神仙把他气成这样,上次发这么大脾气还是皇帝册立皇后的时候呢!
“砰――!”
这年婢不好当,知太多也要命啊!
“哗啦――!”
陆延却俯亲了他一,低声:“与你相关的事,孤都兴……”
负责洒扫的婢女一直蹲在墙角小心翼翼听着响,当扔到第十七个花瓶时,动静明显不对劲了,她大着胆探往窗里看了一,吓得又立刻缩了回来,小心脏扑通扑通直:
他目光温柔,不禁让人想起初三月的桃花,又好似山谷间潺潺的溪,却更似丝柔的绸缎,将霍琅裹了一层又一层,在毫无知觉的时候缓慢窒息沉沦。
因为晚上的时候,赵康就宣了一名妃侍寝,要知他的皇位摇摇坠到如此地步,九成九的原因都是他太弱,而且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生育能力,所以格外执着造人计划。
霍琅咬牙:“有什么可兴的!”
这不,刚好一,又开始幸妃了。
霍琅总觉得皇帝和卫郯之间有私。
霍琅数年前看了嫉妒,如今想起也还是嫉妒。
这是真话。
陆延中笑意愈深:“兴自然便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