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能打得过应无咎,还轮得着这个老在这里指手画脚?!!
陆延闻言缓缓瞪大睛,只觉得自己听见了另外一句话——
陆延神惊疑不定,原来这的主人竟是无妄宗嫡系一派的弟,曾拜于大长老南陀门,为了打探域虚实便隐去修为记忆,谁料恰好自己穿越过来,竟是忘了这段前尘往事。
陆延站在南陀后,吞吞吐吐开:“师尊,弟怕是……”
南陀惊骇转,恰好看见陆延站在假山方,皎洁的月光将他的面容照得朦胧而又白皙,唇角微勾,单纯无害,他缓缓拭着那柄沾了血的月华剑,神从未有过的冰凉戏谑,一字一句轻声:
伴随着这冰冷的声音在耳畔炸响,一柄由月华凝成的剑毫无预兆贯穿了他的心脏,这柄剑远比上次重伤那名大乘期修士的还要厉害百倍,便似一团冷火悄无声息燃烧血,凝住南陀四肢不能动弹,连心脏都陷了骤停。
南陀乃是无妄宗宗主檀越的师兄,一修为自是不俗,早已在四周布屏障,哪怕兵巡视也不曾发现。他冷哼一声从假山上跃:“我南陀聪明一世,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蠢货徒弟,近日听得你在域搅风雨,让各大派为了搜寻宗门至宝打得破血,老夫还以为你早就恢复了记忆,原来还是个糊涂!”
那间后者便多了一段陌生的记忆。
电光火石间陆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,他故作恍然,只想赶紧把这个老忽悠过去:
他如此训斥了一通,这才捋着胡须皱眉问:“让你打探心魄的事如何了?是不是在应无咎手中?”
“弟愚钝,竟是今日才破了封印,不知师尊驾到,还望勿怪。”
他语罢目光一狠,忽然压低声音:“至宝必然贴携带,你且去将应无咎除掉,心魄自然好找!”
陆延心思百转,南陀实是个明吝啬之辈,也不知他将消息探去了多少,自己如果说不在,难免显得虚假,毕竟外间言纷飞,十个有八个都猜测心魄在域之中,斟酌着:
南陀神难看:“混账东西,我叫你秘密行事,早些将心魄夺回来,可如今闹得满城风雨,仙门百家都盯上了这块,你直到现在还未将心魄盗来,届时哪里还轮得上我们分!”
“怕是恕难从命了——”
南陀眉一皱:“怕是什么?”
陆延:“?!!!!”
奔波儿霸,你去把唐僧师徒除掉!
“回禀师尊,那应无咎生多疑,轻易近不得,徒儿虽不曾看见心魄在他手中,但料想多半是真的。”
神经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