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薇沮丧:“真的要一百个吗?你这样会让我留心理阴影……”
“别装了,”洛林说,“我知你不会昏迷。”
“一百!一百!成交!”
洛林沉重地完成了一次深呼。
“我就知,”郁墨声音沙哑,“当一锅饭被蒸熟的时候,里面不会有一粒米是生的。”
艾薇说:“我是不是可以抄范本?”
“奇怪的形容,”洛林说,“你从艾薇那里偷学的?”
“算了,”他说,“我就不应该和你谈这些。”
洛林随手拿起泡在消毒中的镊,很平和地用尖端夹住郁墨那失去甲床保护的,只夹住一外翻的血,轻轻一拽――
“破译完毕芯片是迟早的事,”洛林说,“如果你现在说来,或许我能饶你一命。”
他平静地整理好自己的军装,并没有去采访所在地,而是转去了iris队的医疗车。
“……反正你有那么多秘密,”艾薇说,“辛蓝,还有其他……我不会说去的。”
郁墨低低地笑了:“不错,是我的青梅竹,也是你的前妻。”
“注意安全?”洛林说,“怎么?你打算暗杀我?”
“对外,有些事还是要的,十个单词,一个也不能少,”洛林说,“对――”
洛林将浸了血的镊顺手放消毒中:“现在想和我谈谈了吗?”
洛林泰然自若:“你说去也不会有人相信。”
“才没有!”艾薇涨红了脸,“我只是想说,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饶我一命?”郁墨笑了,“我是永生的。”
“一百个单词,”洛林面无表,“我希望你能深刻地认识到错误,艾薇,你很容易在郁墨的事上冲动。”
松旭已经离开了,不用猜就知他跑去堂给艾薇打菜;医疗车上的医生敬畏地行着军礼,向他问好,洛林几句话打发了他,坐在郁墨旁边。
去指甲的甲床森森外翻着,恐怖狰狞,郁墨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难怪他今天换上了军礼服,说不定是的一些采访,尽他的照片不会现在公众面前,但摄影师还是会拍他穿着军礼服的局照片……之前百合吐槽过,说脆直接拍摄军礼服就好了,更不会暴个人信息。
郁墨仍旧不说话。
洛林停脚步,看了腕上时间:“你看起来还有话要说――我可以再给你三分钟时间,说吧,还闯了什么祸,等着老师去收拾――用一句俗语,屁?”
“必须写,”洛林铁面无私,“我可不想落什么’维护学生’的把柄。”
艾薇:“嗯?”
“我明白,”艾薇飞快地说,“如果刚刚闯审讯室救郁墨的人是松旭,为老师的您也会帮他解围,对不对?”
“今天受伤的人是松旭,你也会毫不犹豫地冲来;”洛林严苛地说,“如果――”
郁墨脸上有一丝惊诧,但很快平静来。
可是咙又像被了一块儿木去,堵住那些声音,大脑像被迅速冰冻,阻止住那些思考。
艾薇问:“有人在找你吗?”
她站在原地,看洛林真的要走,不知怎么,还想同他再说话,哪怕只是些普通的问候,或者其他――
艾薇有沮丧,不过片刻,又记起一事:“那检讨――”
说什么都好,她就是想和对方再聊一聊。
“一个采访,”洛林简单地说,“暂时中断。”
这个冷笑话一都不好笑。
洛林打算从那些没消毒完毕的械中选一个更尖锐的,扎他的甲床。
艾薇明白了。
“两百个也可以。”
郁墨吃痛,闷哼一声,烈的神经反提醒着痛苦,他睁开。
那些不能的话语像汹涌的淹没鼻。
艾薇:“……对的检讨书交给谁?”
。”
洛林倒真希望她能对“帮助郁墨”这件事产生心理阴影,最好是一看到郁墨就想起那些被迫写的检讨。
艾薇:“……”
难怪他什么都不怕。
“我,”洛林垂,“否则还能有谁?”
洛林没有再留什么话,事已经解决得差不多,手上的通讯还在滴滴响。
“伊甸计划是什么?”洛林问,“你们创造了亚当和夏娃?艾薇在其中扮演什么角?别告诉我,她就是你们的’夏娃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