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不算什么,青凤替几位爷再演示演示。”说着,男鸨使了个,便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倌上前,恭恭敬敬递了一方砚,青凤细白的手指在上一,沾了墨汁,便往画上涂抹。
黄长天显然也是个中知音,赞:“不错!”
“……”花庭轩脸重新沉了来。
花庭轩辩驳:“不是他想来,是被三……黄公拉来的。”
……原来‘栩栩如生’是这个意思啊。
恰在此时,耳边响起几个小倌的呼喊。
再回,就见花庭轩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神,凉凉地命令:“不许肖想他。”
你没了少年的柔段,他就另寻新了!再说,你要是真拴住了他,他怎还会往我这里跑?”
听花庭轩直接问的是“东西”,鬼月老便也如实禀报:“是只狐狸,像是媚狐,专门修习采补之术的那种,不过行不,连我布了结界都无知无觉……手里也应该没有人命,不然双极宗不会纵容他在辖界经营青楼。”
直到他的影消失,花庭轩才招呼鬼月老,“看得他是什么东西吗?”
紧接着,却见画中的翠裙衣少女张嘴接了那茶,而后了嘴,笑着朝他们福了福。
青凤:“客官别急,人们渴,您试试喂她喝。”
公们抬得小心仔细,将画轴徐徐展开,放置台,那是一副绢本四图,一中年妇端茶坐在廊上,向前望去,前方一红衣少年倚门赏花,一翠衣少女手持团扇站在他侧,不知说些什么,言笑晏晏,还有个清秀小厮远远地侍立一旁。
花庭轩脸一红了。
确切来说,不是涂抹,而是用沾了墨的手指去扯那红衣少年的衣裳。
楚丹枫招呼他:“轩儿过来,这就是‘画中人’了。”
青凤:“害什么臊啊,床.上功夫也是门学问,你把他伺候舒服了,才能把人牢牢拴住,这方面我是行家,.图要多少有多少,你若不嫌弃,可以送你一些……只求你一件事,以后你哪天想开了,别便宜了别人,优先把他介绍给我。”
他像说到什么珍馐味似的,又把自己给说馋了,抹了把的同时,到一杀意。
花庭轩朝着虚空使了个,鬼月老忙悄无声息地撤掉结界。
花庭轩无可无不可地一摆手,令鬼月老退了,才自言自语似的说:“又是狐狸。”他们真的很懂……伺候人吗?伺候舒服了,真的就能让他死心塌地喜我吗,.图……真的有用吗?
青凤大约真把花庭轩当了同中人,推心置腹:“自古深不寿,咱们这一行,最忌讳动。小公,我劝你,趁着年轻,多攒银,给自己留条后路……楚公丰神俊秀,一看就不是凡夫俗,又这样贵气阔绰,兜里灵石一定很多。”
青凤没察觉,继续:“我悄悄告诉你,你们楚公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鼎炉之,能和他上一场,就算倒贴钱,也是赚的,可惜你还没长齐,一定是面那个,若是能.他一次,绝对销.魂。”
“啧啧啧,”青凤说,“黄公虽然一次来锦绣楼,但我可听说他是花柳巷的常客,以类聚人以群分,他的朋友能有多正派?你还是看开一吧。”
“哎,”青凤朝花庭轩挤眉,“跟他那档事,一定很吧?”
青凤还不知自己刚刚捡回一条命,答应一声“来了”,便扭着腰忙去了。
“青凤哥哥去哪儿了?怎么到找不见?客人都在了。”
花庭轩却固执:“有我在,他不会的。”
楚丹枫兴致:“这术法倒是巧。”像双极宗这种‘名门正派’以剑为尊,大多弟都不屑于此类奇.淫巧技,不过这种看起来没什么卵用的法术,楚丹枫却最喜——退休生活不就是图一乐吗!
花庭轩一边凝眉思索,一边也折返回包间,正好看到青凤指挥几个公抬画。
画工虽然不错,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,没有外界嘘的栩栩如生,黄长天盯着画看了半晌,问青凤:“就这?也不过如此啊。”
说着递上了一杯茶,见黄长天不明所以,他便笑着将茶往画里倒,有那么一瞬间,楚丹枫以为这男鸨要碰瓷——那画不是据说价值连城的吗?就那么直接倒?!
少年先是躲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