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平搓动手指,睛锐利得仿佛要盯穿手指上的余温:“原来你的耳垂上也有一颗痣。”
曲牧猛地退后:“什么?”他住耳垂,神里充满了紧张和困惑。
突如其来的小曲让曲牧暂时平复心,他不太喜自己刚才那副兵荒乱的样,脆把兜帽上,系得紧紧的背对季平。
季平回,看到曲牧得逞后笑容满面的表,探走帐篷:“你还真够损的。”
“要不然呢?”季平很是淡定,“这里也没有其他帐篷了,要遵守游戏规则。”
季平的手略过曲牧的发丝,他上有一好闻的沐浴的味,曲牧不禁想到,自己昨晚用的也是同一牌的沐浴,此刻,他们上的味是一样的。
如果他此刻转过,就会发现,季平那双如般平静的眸里,闪烁着炽的目光。
原来沉闷的狭间会给人心悸的觉。
两个大男人坐在狭小的帐篷里,尴尬的气氛蔓延到曲牧的,他抿唇凝视着季平深邃的睛,对方却突然伸手,勾了一曲牧薄薄的耳垂。
曲牧努努嘴:“喜一个人努力争取没什么,但是耍小心机就不好了吧,我这是在教她人的理,不能太绿茶。”
“怪不得你有那么多桃花。”曲牧讪讪讽刺季平,“别是个人就撩,得分清楚……”
“唰啦。”是有人在外面拉帐篷拉链的声音。
但见季平神自然地打开睡袋,曲牧顿时大惊失:“你还真要跟我挤一间帐篷?”
他撩开帐篷的布料看着浑颤抖脸发红的秦淼淼:“你还有什么事,要我们帮・忙吗?”
让他冲来吧,至少能缓和一尴尬的气氛,毕竟现在这局面就是他造成的,曲牧心里暗戳戳地想。
“得分清什么?”季平的神里带着几分探究。
秦淼淼转就跑,只听见里面陈圆尖叫一声:“秦淼淼,你嘛呀!我的咖啡都洒了!”
季平把书放到睡袋前面,嘴边是浅浅的笑意:“go pro没开,导演差就要冲来了。”
“谁?”
曲牧不自觉地摸着耳垂,越越红,到最后,整个耳朵都像是发烧一样泛起粉。
“咔嚓。”go pro的开关亮了起来,原来刚才曲牧只是帮忙架好稳定,并没有开机。
院里重新恢复平静。
曲牧咽了咽:“分清人。”
他看到季平带来的书,那本《我是一只狗》,被摩挲得泛黄的书页上用淡绿的记号笔标注着一句话:“我亲吻他耳垂上的痣,用觉他的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