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牧莫名有些泪目，他第一次受到这么庞大而激烈的善意，原来除了朝夕相的季平，还有这样一群人会为他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你教得好。”曲牧笑眯眯地坐在季平边，酒店的席梦思很，曲牧一屁坐去，就被惯弹起，冷不防蹭到季平边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平自然地坐在曲牧边，把手机给他看，中间一晃而过是柳连平的消息：【你不早告诉我？要不是我在山里没信号，早就为曲牧打抱不平了。】

乌有的黑料污蔑别人，就不是网暴吗？】

        “律师刚才给我发消息，是关于你的那堆债务。”季平对于曲牧的靠近只是微微一挑眉，伸手就把到曲牧手上，“今晚这么多事，你肯定睡不着，我就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隙，曲牧的房门突然被敲响。他把睛凑到猫里，季平放大的俊脸正好映在他的瞳孔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协议！对，我们必须签协议，就这么说定了，我的律师这几天会拟定好协议寄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粉顿时败阵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样，我们以后怎么合作？还有那么多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平就在旁边，把曲牧和导演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，他直接把放在曲牧的床柜上，打开手机，用备忘录打了两个字，举到曲牧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束对话，曲牧放手机，转看向季平。

        【颜值即正义：曲牧是不是好人我不知，但你一定是个蠢！】

        提起债务，曲牧整个人就神了许多，他凑近季平，略长的发散乱地捶在季平的肩膀上，就像是一把羽扇，有一没一地撩拨着季平的心：“律师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的导演暴如雷，曲牧把截图发在小号上，就坐实了节目组以大欺小，曲牧只能在小号上洗白自己，现在即便节目的话题度暴涨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，也会落恶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我不继续作妖也可以，你必须答应我几个要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曲牧？你怎么能把群里的截图放到微博上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，敢不敢认？为了节目组好，我可是特意放在小号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平毫不拘束地坐在曲牧的床上，翘起二郎，目光赏识：“举一反三，看来你学的很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曲牧心动，看到《恋公式》的小群里导演激动地连发几条消息，平复心，给导演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曲牧拉开房门，季平的手里居然还端着一杯冒着气的。他晃了晃手机，示意季平随意坐，继续跟导演僵持：“你必须保证不恶剪我、不能故意减少我的时长、不能在其他地方给我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