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平撩拨着剧本的一角：“所以我们和制片人商量后决定，如果你愿意的话，明天来剧组试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磨到第二天早上五钟，曲牧才从季平房里来，怀里揣着剧本，悄摸地跑到自己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电梯门一打开，曲牧就看到季平倚在门框边烟，见是曲牧，季平直接把烟掐灭，丢脚边的垃圾桶：“试戏新演员，我这个男主当然要到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受伤了，还陪我一晚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曲牧发现，季平的角分析括了整电影，即便兰芝只在中后期的回忆杀中现，季平也会从前面的节来引申男主的行为动机，哪些是受到了兰芝的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让我演，我就能演？”曲牧不太相信，虽然在剧组导演的话语权是很大的，但是要临时添加人，也要顾虑剧组度和戏演员的受，怎么可能凭周升平一家之言就为他大开方便之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试戏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曲牧震惊，就季平这不近女的活菩萨，周升平居然会认为他能左右季平的想法吗？！

        第24章

        剧本从刚开始的洁白崭新，已经被他们翻地边缘凹凸不平，批注记号一大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！”周升平刚电梯，就瞥见两人靠得很近，连忙咳嗽声，“小年轻，大庭广众的，不要打骂俏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兰芝有且只有三场的戏份无一例外都是要和季平合作，但曲牧没想到季平陪他熬到那么晚，甚至起得比他还早，一时间有些抱歉的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神过于明显，看得季平有些好笑地了一把曲牧的发：“谁知他今天居然也中了人计，求着我来问你想不想演兰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平嘴上轻佻，心里却不自觉地想起曲牧被困在电梯里，发散乱，面微红的样，仔细一想，确实很撩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赶快回去补觉，不到八，就被闹钟吵醒，从床上一骨碌翻起来，用棠梨留给他的素颜霜遮掉脸上的憔悴和暗沉，直奔三楼会议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紧，任务重，试戏兰芝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，曲牧不得不撑神，和季平熬了一晚上，揣摩兰芝的人设和心里，从极少的几个片段中探寻兰芝和男主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也在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边不会现你这样的人。”见曲牧不甚了解，季平再次补充，“老周是怕我中了人计，脑一就把人剧组里。”

训练，怎么可能完演这种关键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，怎么会这样？”曲牧狐疑，“周升平之前还看不上我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老周说，他看到我们在电梯里那一幕，就认定兰芝非你不可。”季平简明扼要地透了周升平对曲牧的惊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