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，季平却已经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曲牧也完成了分工作，就坐在季平边准备一期节目的台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去找秦山那次，已经问来了不少关于林涟漪的信息，从秦山的表可以看，选林涟漪当女主确实不是秦山的最优选，但既然秦山不想说，季平也不会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累了？”季平摸了摸曲牧的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拍戏的时候，我就到问问林涟漪的事好了。”曲牧手臂往上，托起季平的巴，“你呢，就负责全神贯注地拍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起过去，关洛就不再怼曲牧了，只是迟疑良久，才缓缓开：“明天我会把林涟漪和关立的资料给你寄过去，她当初太大意，把和关立联系的旧手机丢在了我家的仓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整理好台本，拍照扫描给棠梨后，曲牧才换了个姿势倚在季平的手臂上。
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车晃晃悠悠地往山路上开，这次要拍的是主角年轻时在山区艰难读书的生活，没法上速，开车都要开两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曲牧拍拍季平的肩膀，示意自己先去坐，低声自嘲：“狐假虎威的觉可真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平中的那个“旁人”，自然就是林涟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山是个工作狂，再说了，这一次的场景里只有我场，是独角戏，与旁人无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平反笑：“对自己自信，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曲牧靠着季平摇了摇：“只是没想到，新闻反响这么多，剧组居然还能开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纷纷觉得，是不是因为林涟漪手里有主创的把柄，这才顺利当上了女主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平一到场，后勤人员就一拥而上，曲牧虽然跟在后面，但也没人忽略，反而有两个人来毕恭毕敬地指引他去休息区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痛得季平咬牙切齿：“还有你和我人互相看不顺这两件事，但是我一直都当你是我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，秦山的表现，已经足以说明，林涟漪手上掌握了秦山的把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来到半山腰的一木屋前，里里外外已经围了一圈的人，都是在调试设备或者准备的工作人员。

        事逐渐发酵，林涟漪是关立m公司幕后东一事也被了来，就连《我是一只狗》的主创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非议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这个人在国毫无名气，在国外虽然也演过几个小角，却丝毫看不演技，怎么可能顺利成为投资千亿的大ip女主角呢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深山老林，不准乱来。”季平叮嘱，把曲牧往怀里拉，又帮他系好安全带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他，已经手握林涟漪和关立勾结的证据，在前往剧组拍摄地的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