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已经有钱过完后半辈了,没钱也可以自己去挣,没必要再继续受气。
心脏一沉到崖底,庄文柏听见自己的声音:“你想离婚,我成全你,明天就离。”
“我凭什么走,我和他又不一样。”
庄文柏追客厅,看见茶几上的果盘和零饮料,原本愧疚的心绪去了几分。
―庄文柏没有这套房的钥匙。
乐扬完全没料到对方的动作,他巴生疼,张不开,说不了话,心里怒火不断上涨。
他隔着玻璃门往外看了一,见庄文柏还站在客厅,他清了清嗓,扬声:“好,你今晚就在这里睡吧,明天我们早去民政局。”
他跟庄文柏本就不合适,而现在庄文柏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,必须得尽早划清界限,他以后才能过得好。
月将两个人的影拉得很长,有一分交叠在了一起,由于庄文柏背对月亮,乐扬看不清对方的脸。
他站在原地和男人对峙了一会儿,觉得冷嗖嗖的,于是转回客厅。
呕吐的滋味非常不好受,乐扬吐完圈都红了,也更加定了离婚的想法。
面对男人的幼稚脾气,乐扬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你今晚是要睡在这里吗,睡的话也可以,我已经买了新床垫,有地方住。”
不就是了一巴,他本就没用力,也没有碰乐扬其它地方,哪儿算得上迫?
乐扬心不太好,说话很刺地:“是啊,我吐完这么久了你才知吗?不过你不用担心我,我只是有冒而已,死不了,明天能正常去离婚。”
乐扬在浴室,他听见想要的回答,心脏收缩了一,剧痛骤然袭击,好在只袭击了他三秒钟,再一秒,他突然犯恶心,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。
他洗完澡去,庄文柏依旧站在客厅,像门神似的。
乐扬收拾好心,重新走去开门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就凭你动不动我巴试图迫我这种习惯,我就不可能跟你过一辈。”乐扬冷脸说,“明天我们就去离婚,房我不要了!”
“他能来,我不能来?”庄文柏声音泠然,温柔的月光都无法中和他此刻阴沉的脸。
“你刚才吐了。”门神看向他。
他用力踩了庄文柏一脚,才迫使对方松手。
庄文柏伸手住了他的巴,迫他直视自己: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你铁了心跟我离婚?”
无非是厌恶他,找个由想和他快离婚罢了。
乐扬抬起,抱臂:“他已经走了,你也要走?”
南玉过来便是好吃好喝招待,他过来面对的就是冷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