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扬也同样听着这些人的殷勤话语,表面陪笑,心里只觉得无聊。
乐扬觉到了:“……你怎么这种时候也……”
庄家的一些亲戚已经闻风而至,作为孙辈的庄立耀庄立荣也已经到了。
见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庄文柏失笑: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。”
乐扬:“我心疼你,所以更不应该纵容你这种事,它伤。”
“不是不是真脆弱,都听我的。”
他都三十的人了,居然还撒。
庄文柏品尝着人柔的唇,摸着对方逐渐圆的腰肢,心里的躁意不减反增。
两人直接回了老宅,庄代荷是从公司赶回来,比他们快一步,正在和殡仪馆的人交涉。
伤,拦住:“我一个人就够了,你别乱动。”
乐扬不太明白怎么这会儿要亲他,但也没有反抗,乖乖享受这个吻。
“不骗我?”
两人去了三楼。
“遵命。”庄文柏又笑了笑,搂住人亲了一。
刚关上门,乐扬便被拽着坐在了轮椅上,继而被吻住。
庄文柏坐在电动轮椅上,自己纵遥控,乐扬跟在他旁边。
庄文柏注意到他的状态,借说不好,让乐扬陪他回房。
自从他受伤后,乐扬乖得奇,他有时候恨不得自己永远带伤。
“乐乐,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。”
兄妹俩不动,其他人已经迅速将庄文柏围绕,恭维奉承,都是想为自己或者女谋个好前程。
……但该说不说,乐扬吃这一套。
乐扬眸微动,回:“记得,但你现在还没好全,而且爷爷才去世,这会儿不适合领证。”
“可他才走,甚至都不到两个小时。”
他们兄妹看见庄文柏,纷纷低,却被王从背后推了一把,暗示他们来找庄文柏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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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不适合的,去民政局的那几步路我还是走得动的,实在不行还能坐轮椅。”庄文柏,“至于老爷去世,生老病死人之常事,不能让它影响到我们。”
乐扬背对着庄文柏,:“等七过去吧,七过了,我们再去领证。”
“可我已经忍了很久了,自从我车祸后,我们就没有过了,难我院了,你就不心疼我了?”庄文柏说着说着,语气竟带了一抹控诉,“我的伤还没有好。”
乐扬回看向男人,笑:“我骗你什么,我要是想跑,早该趁你动不了的时候跑了。”
庄文柏自有一套理:“生老病死人之常事,老爷活得够久了,不能让它影响到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