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神经难以相,为什么还要着乐扬接受他?
现在,不好的念又疯狂涌脑中,使得他手掌不自觉用力,玻璃酒杯被他碎,手掌血他也觉不到疼。
全都没有乐扬的影。
庄文柏没有搭理他。
卧室,镜面前全是白纸。
“还不松手?”卓影好不容易才把他手掰开,骂,“你疯了,觉不到疼?”
――大白天的,酒吧没什么人,不过卓影正好在。
卓影看他绪不妙:“你怎么了,跟嫂吵架了?”
卓影:“……不可能,肯定有理由,要么他的不对,要么你想跟他分了。”
不疼,不如心疼。
今天他绪很差,但几番犹豫,还是要了一杯无酒饮料。
起初庄文柏便怀疑乐扬让佣人们晨练、听课是为了给自己创造逃跑时机,后来乐扬的表现实在太好,他这种念才打消了。
和他吵架,在他面前哭,赌气让他,结果依旧是为了逃跑吗?
“没有理由。”
卓影问:“为什么骂他?”
且佣人们正在保安休息室听课。
他还要回家,喝酒会熏到乐扬,对胎儿也不好。
“哥们,你是要血而死吗。”卓影说,“就算你要自杀也应该割动脉或者静脉,割手掌你得熬到什么时候。”
他呼一窒,又调了其它监控。
卓影见状嘲笑他:“如今我们庄总是真从良了,变成了烟酒都不沾还会饭疼老婆的好男人。”
他在抉择。
*
他不沾烟,也没有酒瘾,除应酬外,自己偶尔才会和朋友一起喝几杯。
庄文柏久违地去了酒吧。
自从得知乐扬怀孕,尤其在将乐扬重新带回家后,他就再也没有喝过了。
庄文柏:“我骂了他。”
如果不是坐在沙发上,他此刻一定已经疼得蹲在地上了。
心脏好像被人攥住后泡在了苦里一般,疼得他无以复加。
“扎这么多玻璃,你这手得去医院。”他听见卓影的声音。
话。
庄文柏就像听不见一样,坐在原地不动。
现在回去,乐扬跑不掉,但行把乐扬锁在边,让他待在自己这样一个神病边真的好吗?
“我和他闹矛盾了,他忽然吼我,我当时绪很激动,可能也伤到了他……”
庄文柏眸又深了深,拿手机,避开其他人的视线,打开了监控画面。
庄文柏关着乐扬这件事,其他人是不知的,他们只知乐扬回来了,重新跟庄文柏在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