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抱歉,对不住!”他缩缩脑,转就要走。
忽然,对面一个材瘦的人没没脑跑过来,一撞在他上。
“等等!”李庭霄一把拉住他。
意地把手里银票扔在桌上, 拉起白知饮的袖大摇大摆往外走。
李庭霄认真为他解惑:“改了, 今后你我必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的命数, 还有, 月老红线牵好了, 是说你我随时可以成婚!”
对白知饮的质疑, 李庭霄丝毫不以为意:“菩萨哪会这么小心儿!”
庙里来的人慢慢分散,白知饮缠着李庭霄问“改命”的细节,李庭霄便忍着笑对他胡诌,有板有,说得白知饮一愣一愣的。
简单分辨过方向, 找准北门,便慢慢往那边靠过去, 省得晚上过去跟亲卫们汇合还要绕路。
了殿,白知饮目虔诚地问:“这就改了吗?”
白知饮问:“西江王为何要归顺?”
李庭霄另一只手在他腰间一拍,从腰带里翻一个绣着七彩莲的钱袋,提到他面前:“偷东西?”
八年前西江还是个弹小国,西江王归顺湘国时,白知饮正陷囹圄,彻底与世隔绝,认知现很大断层。
那人挣不开,回要对李庭霄动怒,一到他冰冷的眸,不由瑟缩了一。
说是来还香火,实际上李庭霄极为敷衍, 到龙树菩萨像拜了拜, 给僧人留一叠银票就走了, 都没有在月老殿待的工夫长。
他蹙眉,狐疑地回看了正急匆匆收摊的老人,总觉得不对劲。
两个大男人, 成的什么婚?
那贼见事败,用力撞向李庭霄膛,本意是想撞翻他逃跑,没想到却如同一撞上大山,对方纹丝未动,而他自己却被撞得昏脑涨。
没等李庭霄反应,白知饮先火了,攥了拳就要上去理论,那人见状转就跑,还挑衅似的回冲他们挥舞拳。
李庭霄笑了笑:“西江王算震慑得不错,这蛮荒之地据说从前野得很,械斗不断,直到前任西江王拿这西南地界,后又顺了朝廷,这才归化。”
那贼悻悻起,捂着屁要走,走两步,似乎觉得不忿,转恶狠狠:“有本事过来单挑!”
他轻蔑地看着他,冷冷吐一个字:“!”
李庭霄将人一推,他一屁坐到地上,周围人不知发生什么,纷纷朝两边分开,打量着前奇怪的一幕。
白知饮要追,被李庭霄一把住:“算了。”
“王附近偷东西,这西江……”白知饮气呼呼说到一半就住了嘴,这不该是他说的话。
白知饮咕哝:“谁要成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