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举无异于火上浇油,白知饮忙悄悄握他的手安抚:“别动气,报官便是!”
李庭霄狠狠把他甩去,他刹不及,撞翻了一张桌,疼得嗷嗷叫。
“报官?”楼公阴阳怪气笑了声,“报什么官?也不打听打听……”
耀武扬威地四打量,一看到角落里的李庭霄和白知饮,而白知饮的手还被李庭霄攥在手里。
电光火石之间,他把所有能对白知饮的都在脑里过了个遍,可大庭广众之,只能克制,心火烧火燎的。
夹着雷霆之势的一拳挥,正中楼公面门。
四五个穿成五颜六的泼闯来,为首那个摇着扇,嘴上不不净地说着话,店家明显不想开罪,迎上去赔笑:“楼公,您吃饭呐?”
店家哈腰,担心打扰到其他客人,便往楼上招呼:“楼公,上有包间!”
那只手还未沾到柔的脸,就被拿住了。
他似乎是被两个人中原人的打扮给引了,仔细一看,前顿时一亮。
李庭霄站起来,负手冷冷环视一圈,白知饮拉他袖,这回倒是劝上他别冲动了。
第一次主动对他如此亲密的举止,他心一,猛然抓住他的指尖,想把他搂怀里,想狠狠亲他,亲到哭……
“包间?本公说要去包间了吗?”楼公油粉面,从到脚的恶霸气质,用扇尖往桌上一,“就在这!”
钱被偷可以不计较,但敢调戏他的人,不行!
他不想当这王八,偏偏对方不知死活,掏叠银票洋洋得意地在他面前晃悠:“至于么?多少银,本公加倍给你就是!”
那位楼公合上折扇,大怒:“废话!不吃饭本公上你们这什么!”
他起来一挥手,另外四人拥上来围住他们,一个塌鼻梁,一个大光,一个满脸坑,一个独龙,他们龇牙咧嘴的样活像群鬣狗。
他猝不及防挨了这结结实实的一记,当场鼻血飞溅,前都模糊了,蒙了半天,大吼一声:“给我打!”
恰在此时,不长的来了。
附庸风雅地摇着折扇,像只了孔雀羽翎的秃鸡,大摇大摆走到他们面前,伸手就朝白知饮脸上摸。
“这脸儿真,象姑馆来陪客的吧?陪公一晚,如何?”
话未说完,就看李庭霄也笑了:“是啊,报什么官?”
“混账!知本公是谁吗?你个外乡人竟敢跟我耍威风,来人!给我打!”
李庭霄骨节分明的手铁钳般死死擒住他的手腕,再一用力,楼公发一声杀猪似的哀嚎,扇也掉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