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不能现在就回天都城的家里,与他共赴巫山享尽云雨。
白知饮像是被他的眸摄住了,对视片刻忽地抿嘴一笑,抬亲在他唇角,生涩地了。
白知饮想手,他却不允,眸光深沉地责备:“怎么?只顾自己快活?”
好消息是,铁鸢卫守备力量充足,盖鑫将军两场大胜,将侵绵各的墉冬察赶走了。
他紧紧抓着榻沿,时而因他的糙僵直,时而又随他的温柔轻轻送,最终在他密不透风的侵袭无力投降,只觉得被褥松得像是一团不着天地的云,舒适又宁静。
西江王前几天染了风寒,躺在床上起不来,闻讯便派三栗星隆了一万兵驰援。
忍受地快速扇动,间止不住溢混不清的呜咽。
“回房。”
栗星隆前些天刚满十七,却已是板朗的一员虎将,手中狼牙棒五尺长、一握宽,钉尖淬着森森寒芒。
未经人事的白小将军没什么技巧,甚至有些笨拙,李庭霄便握着他的手循循善诱,最终意犹未尽地喟叹声。
“就睡这!”
他走时,王妃云潇璃忧心忡忡地一路送到城外,长栗星安的死是她一生都揭不过的疮,再往后,栗星野和栗星隆每次征,她都提前三日吃斋念佛,祈求平安。
绵各三大族全线压境,西江近期也倍受袭扰,六万兵分散各,能借去一万已是倾尽了滇茗城的全力,这还得是西江周边无大战事的境况。
“哪去?”
两人就这么凌乱着衣衫拥在一起温存,白知饮被着说了不少白天说不的话,面庞艳成一朵粉花,直到更夫敲了三,他懒懒地爬起来,想要给他熄灯。
李庭霄用力将人拉回榻上,搂着人耍起赖,贪婪嗅着他上的气息,非要与他相拥而眠。
“明早会有人来伺候,到时免不了闲言碎语。”
煜王才到西江一个月,西陲戍卫军将军南昊便来信求援,绵各朱云察四万大军围困西关,如今粮草不多,将士伤亡过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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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庭霄看他到似的缩回手,怜地亲亲他被汗洇湿的鬓角,拿住他那只手,放在贲张的阳锋上。
“说就说去!”
当指尖到一小块冰凉时,他浑一颤,瞬间清醒。
又过两日,有消息报,不只西关,铁鸢卫驻守的西尖驿也受到绵各滋扰。
坏消息是,墉冬察了荒野,却了草原,大军直西江边陲的鸥城而来。
鸥城位于草原和森林的边界,地势复杂,守军不过七千,而据探报,墉冬察大军全动,浩浩足有四万之多,已兵临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