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服鸥城那无能的守将,不服这场糊涂仗,就服乱军中孤涉险将自己生擒了的那位勇士。
看清楚了。
落笔在昭裘达宽厚的背正中间,圈圈叉叉,几笔便勾个小王八。
“将军何须如此较真啊?本王也不是很想知那些,到时兵来将挡就是!”李庭霄摆摆手,吩咐刘校尉,“取笔墨来!”
接着,他让人把昭裘达扒了上衣裳,死死在地上。
几名士兵七手八脚给他翻过来,他不停挣扎,像极了翻不过的千年老。
等到了晚上,煜王总算照料完他那小亲卫,两人一来。
“阿宴这画技不行,得多练!”见后背画满了,李庭霄伸手指比划了一,“翻面,翻面!”
李庭霄便把笔递给他:“来,你也试试!”
白知饮昧着良心。
刘校尉取来纸笔,李庭霄却推开了宣纸,只提着蘸饱了墨的笔,往他背上画画。
周围人先是一怔,接着哈哈大笑。
他漫不经心地踢了踢他的:“来,说说墉冬察,兵力,粮草,匹,来此目的,几时攻城?”
在昭裘达的叫骂声中,李庭霄收笔,左看右看,觉得差意思,就拿他的背当画布,练起了画王八,等终于画到自己满意时,他转问眉开笑的白知饮:“怎么样?画的好不好看?”
他,但碍于目前鸥城主事的是煜王,不敢擅自主。
不忍拂了他的兴致,白知饮接过笔,寻了空白地方也画了个,画得不圆不扁,四条长短不一,被李庭霄好顿嘲笑。
听福一气吐满肚怨气,李庭霄冷笑着走到昭裘达面前,昂起巴问:“服么?”
福脸上的褶又加深了几分,笑:“殿这画画的是真好!”
昭裘达被他一番话臊得满脸通红,狠狠一咬唇,用牙齿撕一片裂的,吐在地上。
所有人都被他不常理的样给搞蒙了,若不是都知他年初才打了场大胜仗,这些人肯定以为他是个昏庸的草包。
“服个屁!还不是因为突然了雾,不然小小鸥城早就是本将军的中……”
李庭霄微微一笑:“昭裘达是吧?你好歹是个带兵的,连天时地利人和都不懂?一个将军看不懂天气变化,莽撞兵导致兵败,你还有什么不服?”
披散发坐在地上的昭裘达瞄见李庭霄旁一白衣的俊秀小将军,突然卡壳,他晃了晃脑袋,让发分开两边,好看清楚些。
他及时改:“服!”
福怒冲冲:“殿,撬不开,令用刑吧,末将保证能问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