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针的伤,一定很疼吧?
白知饮告诉自己冷静,放木桶目不斜视把他扶浴桶,肌肤相贴时,明显觉他僵。
随着药力减退,伤疼痛加剧,辅以的量,他的发丝间微微渗汗,膛起伏,结动。
“看什么呢?”他故意正面对他,往前了,了个也不知是挑衅还是挑逗的动作,问,“好看?”
是泪又是灰,像极了地藏庙墙上画的小鬼,他闻言抹了把脸,心想自己也该洗洗。
一双温柔细长的手解开他的发髻,十指作梳帮他顺发,他享受地仰起,因为疼痛而焦躁的心平缓不少。
他以为李庭霄一条胳膊不能动, 肯定要他服侍, 没料到,等最后一桶提回来的时候,他早把自己脱得光,浑上只剩肩膀那一片绷带, 正站在木桶边在面照镜。
李庭霄慢慢坐在大浴桶里,睛微合。
李庭霄仔细看伤的位置, 有庆幸自己没成独臂大侠, 如今麻药劲儿一消退, 一一的钝痛让他不禁皱起眉。
不太习惯愁云惨淡的氛围,趁他到旁边小木桶里洗布巾的当,李庭霄眯起逗他:“白知饮,昨夜发前是不是立军令状来着?”
少了一个膀,很容易失去平衡,况且是要跨过那么的浴桶,再说,还得盯着他别湿了伤。
白知饮觉得自己真是个废,连这小事都不好,没保护得了他不说,就连那几个跟随他一起去救宝绫的亲卫营兄弟都全军覆没了。
他拢起他的发浸在里洗了洗,又飞快挽起,生怕沾湿他肩膀。
“不打紧, 伤在肩, 小心就行!”
不过。
“伤不能沾,给殿打算了!”
白知饮登时发,脑里嗡嗡响,睛四乱瞟,却总离不开他上。
白知饮想想也是, 便扶着他了帐篷的套间,忙活着去伙夫那边讨, 趁着提的空档, 自己也洗了把脸, 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污渍洗去。
李庭霄清了清嗓,叫住他:“阿宴,你不怕本王摔了?还不来扶?”
非要亲自上阵跟人火并,何苦呢?
而后,拿起布巾帮他脸上的污渍,动作同样轻柔。
“是。”他了唇,目光沮丧,“我,我没能保护好殿,让殿受了伤!”
淅沥沥的声骤然消失,李庭霄转,就见白知饮正定定看着他。
他早发现白知饮回来了, 一手掀帘一手提桶站在门外没来,转看到他呆呆脑地盯着自己看, 脸颊绯红一片,又觉得伤不那么痛了。
他故作镇定把桶里倒浴桶,转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