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听尘信他说的话,曾经的煜王手握十万大军都不曾造反,半个死党都没结交,只能说他对结党营私谋朝篡位的确没兴趣。
“既然你我有共同敌人,那不妨先合作,一将这些绊脚石铲除,你西江到时才好趁虚而,放心,本王对那把椅向来没兴趣!”
帮白知饮的母亲立衣冠冢这事,早就将他们双方绑在一块了,还能说什么?
一个时辰后,栗星野来了。
“云公,世可在场?”
这话云听尘听他说过了。
这样想着,心中已然现了自己折腾那人,闹那人,那人却陪笑不敢还嘴的形。
他直接戳破栗星野份,云听尘刚想否认,立刻又改了主意,决定跟他坦诚:“世去了城中,不在场。”
上回他说,要替白知饮讨公,一个也不放过,旧话重提,决心可见一斑。
谁料,李庭霄更加语惊人:“本王知西江王惦记皇里那把椅,然而天都城各方势力都贼得很,两位兜兜转转怕是也难参合去,江南那一,是想拿本王开刀么?”
他着:“殿若是有事,听尘这就将他找回来!”
栗星野一愣,也不废话,朝他一抱拳:“殿大度!”
云听尘和栗星野悚然一惊,同时起,却见煜王笑着抬手压,让他们稍安勿躁。
“不是说了?一笔勾销!”李庭霄意识牵起白知饮的手,眸光里闪过一丝冷冽,“西江想什么与本王无关,但最近有人想拿饮儿的份借题发挥,本王不想再有次!”
李庭霄扬了扬眉。
四人重新落座,李庭霄勾唇:“世,前事无论对错,一笔勾销。”
“……是!”
云听尘顿心虚,昨晚他跟栗星野因为某些说不得的缘由大吵了一架,他把栗星野赶走了,听人说,栗星野没去,便去了城中自己开的酒楼。
云听尘自己是拉不这个脸的,便叫了场事去找。
他以为煜王应该没什么要紧事,或许只是随一问,搪一就过去了,没料到,煜王居然认真:“那去找吧!”
万千于一者有恃无恐啊?你倒是折腾他啊!闹他啊!笨!
就快把杯碎时,突然跟煜王的目光对在一起,云听尘蒙了一瞬,正襟危坐,一个尴尬的笑。
他和栗星野对视一,语。
一切明朗之,他跟李庭霄以西江世的份见了礼,心底难免忐忑,在想如何跟李庭霄解释一直隐瞒份的事。
一问一答,什么都没说,又好像什么都挑明了。
李庭霄奇怪地打量他,不懂他咬牙切齿是为什么,也懒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