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粉会爆炸还是上次李庭霄教的, 他暗笑他学得不赖。
李庭霄终于停了,样十分不耐烦:“不去军所,回家!”
李庭霄斜他一, 也没抬就往城里去。
“嗯。”李庭霄抬手,“无妨,今后要记得改,不然陛还当我想造反。”
紧赶慢赶回到西尖驿,正好腊月初四。
虽然知跟自己缔约的那个人不可能现,或许早就忘了这个约定,但他早就决定自己去赴约,不然也不必天寒地冻的着急赶路。
所有朝廷大员一起将他送了城。
人一慌张就容易嘴碎,其实也是试图找补过失的一种心,比如此刻的曲腊。
曲腊见他提着,去的本不是军所方向,连忙朝岔路的另一指:“将军,在这边!”
他想,这次终于能卸担了!
这天天气不错,前几日的雪都化净了, 地上闪着碎宝石般的光芒, 有些刺。
“将军,城中诸位要员都在等着呢,不如……”
这两个月,他一直关注着东林的动向, 知白知饮成了东林郡王, 知潘皋王死于严重的粉尘爆炸, 知潘皋新帝逃东林,东林成为众矢之的, 而白知饮师有名, 一路攻回潘皋国都, 让新帝重登大宝, 而东林郡王多了个太傅的衔。
“说了不去!你们自己吃吧!”
“什么煜王?什么殿?早翻篇了, 是开国公,叫将军也行!”刁疆路过曲腊旁时, 恨铁不成钢地训斥,“瞧瞧你的什么事!”
曲腊一愣,这才想起将军在城中有私宅。
他哪来的心去哄他们?今天可是腊月初四!
曲腊一惊,又说:“朱云察汗本来说要等将军回来,后来听说后院起火,就赶回去支援了,可能过些阵再来跟将军相见!”
这人啊,果然学着学着就贼了!
他朝后的副将拼命打手势,然后给李庭霄赔笑脸:“将军,属在军所设了宴,给将军接风!”
曲腊城相迎, 开就招呼:“属曲腊拜见煜王殿!”
曲腊觉得自己这句“煜王殿”是揭了他的疮疤,他不介意是不可能的,而且,他的表明显很焦躁。
“知。”
“不去。”
曲腊自觉犯了大错,尴尬地望向李庭霄的背影,赶忙打追过去认错:“将军,曲腊一时失言,求将军恕罪!”
在正常人看来,李庭霄背叛了“煜王”这个份,引狼室,同室戈,实在算不上光彩,而这个份是烙在他上的一印,一辈就去不掉。
刁疆早暗中联系上了老艾,每隔几天,就有消息从东林传天都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