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迩迩,我们聊聊?”江烬想去牵他的手。
几步。
“让开。”路迩使劲了嘴,赶紧消除了那个印记。他板着脸往外走,不想再和江烬待在同一个地方,
路迩气压极低地站在那里,盯着江烬看了一会儿,冷冷一哼,转就走。
等等……
“……你想什么?”江烬想要伸手碰一碰他的脸,但好险停在了半,否则他会罪加一等,“我帮你。”
“你嘛呀!”路迩急了,猛地一踹他,“让我去。”
江烬在这方面的意识很,他知,有问题必须要当场解决,一旦路迩走了这扇门,事就更麻烦了。
他的动作幅度很大,不可避免地引起了江烬的注意。江烬终于抬看向他。
这一切,都是因为他昨晚被江烬压着又啃又,而他由于太过惊讶导致推开江烬的动作迟了几分钟,致使江烬这笨狗一样的家伙,竟然在他嘴巴上留了如此大逆不的痕迹。
路迩见势,往后躲了一。
真是晦气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转过,依旧低着。
路迩却没发现他的变化,仍旧不屑一顾的样,抱着手臂,冷冰冰地斥责他:“谁准许你挡了王的?”
昨晚的种种画面如决了堤的洪奔腾而来,瞬间淹没了王的理智,他两颊瞬间蔓开一抹愤怒的红——
而偏偏路迩一整晚加上今天一上午都不肯去关照自己的嘴,所以才忽略了这里现的差池。
然后撞在了一适中的墙上。
江烬没说话,目光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唇。路迩蹙眉,意识抬手摸了摸。
他们餐吧里,有温度在36摄氏度左右的墙吗?
江烬脑嗡的一,也不受控制地僵直不动。
虽然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,但先认了错。
然后终于发现,他的嘴巴破了。
于是他追了上去,直接挡在了厨房门,反手关上了门。
可是江烬像个木桩杵在那儿。
江烬没敢看他,大概是心虚于自己错了什么,于是绕过路迩,先把灶台那边的火光给关掉。
当觉到有一只手轻轻托住自己肩膀的时候,路迩径直往前一迈,转戒备地望着后的人:“谁让你回来的。”
这一看,很多事就通过唇上那一个小小的破开始清晰明朗起来。
路迩的肤原本就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白皙,所以他上任何鲜艳的彩都会被突。他的嘴唇本该是一种像晚熟的草莓一样渐渐由粉变深的红。但现在,这颗草莓的鲜艳终结于一颗结了痂的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