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裴清摇叹气,又,“换言之,我认为路迩现在可能本不是在生江烬的气,他不理江烬是因为……他就是不想理了。”
那一刻,某个想法占据了大脑,伴随着心脏咚的一,江烬一把扔了拐杖,拆掉了笨重的石膏。健步如飞。
他懵懂地嚼着香糖,双手兜,问了句:“怎么了?”
。
作为王大人对这群人类最后的慈悲,就是离开的时候,帮他们关上了餐吧大门,并挂上了“停止营业”的招牌。
非常突然,毫无征兆。
字面意思的夺门。
于裴清说:“我本来以为,路迩各方面看起来都应该是喜江烬的……至少有一吧?你看他们平日里牵手拥抱多么自然?我之前觉得江烬不敢告白是怂,只要破窗纸那一切就到渠成。但现在我却看不懂了。”
于裴清:“我说不好,只是觉江烬前途坎坷,这事儿好像不是靠他努力就能有好结果的。”
然后,路迩就这么走了。
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:等,江,烬,死。
既然无论如何都只有等江烬死他才能结束契约,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?
不对。
他几乎失态地喊着路迩的名字,然后夺门而。
“听不懂。”庄弘说。
路迩用最快的时间想通了这个问题,他连江烬的气都不生了,他要直接离家走。
时隔一个月才回到餐吧的叶涂,对之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。
那个又不是他的家,他的家是华丽的城堡。
好了,那么问题又来了。
“不是这个问题。我是觉得,路迩如果有一天不生江烬的气了,那一定不是江烬嘴甜哄好了他,而是路迩自己不想生气了。”
“小孩少打听。”庄弘把叶涂的脑袋转过去,又问,“你是说,路迩其实本对江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?”
于裴清望着远方,长叹一声:“我看不懂。”
天任鸟飞,海阔凭鱼跃,世界之大随王想怎么浪就怎么浪!
几个小时后,江烬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打开酒柜的门,从通里走来。
他目光在店里扫了一圈,没有看到路迩。
庄弘:“你的意思是,江烬这次真的哄不好路迩了?”
司步在他后尖叫:“哦不!那扇门才安上去不到一周!天杀的小侣,我要报警抓你们!”
叶涂还是迷茫:“你还没说他俩到底怎么了?”
庄弘惊讶:“连你也看不懂?”
于裴清和庄弘后知后觉地跟了去,但已经不见了江烬的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