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烬:“……”
在这一刻,江烬还误以为这是路迩跟他开的一个玩笑。
他觉得这算是什么惩罚呢?这分明是在满足他内心见不得光的贪婪。
直到,路迩的指尖开始游走于江烬身体的四处。
他看不见,也无法触摸,只能闭着眼感受。路迩的每一次触碰都猝不及防,不给提示,不给准备时间。
路迩的抚摸或轻或重,有时他不经意地扫过江烬的腹部肌rou,让江烬感到钻心的痒和热,有时他又会突然很用力地掐住江烬的脖子,逼问他:“你怕我吗?”
每一次,江烬都毫不犹豫地,坚决地说:“我爱你。”
路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扬起笑,但却故作凶恶地说:“我是问你怕不怕我。”
江烬还是说:“我爱你。”
路迩给他设下陷阱:“我知道你爱我,但你也可能又怕我又爱我。”
江烬在被他的指腹轻轻拂过喉结的瞬间,难以抑制地叹了一声气,但开口还是说:“我爱你,我爱你,我爱你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路迩的膝盖抵住江烬的腹部,威胁他,“狡猾的人类,别想用这种方式讨好我。”
江烬克制地闷哼,喘了喘,笑道:“原来这样可以讨好你。”
路迩:“……”
好吧,江烬这家伙的脑回路真的不一般。
接下来的十几分钟,对江烬而言犹如过了一个世纪。
太痛苦了,再不会有比这样更残酷的惩罚。
他被唤醒了所有的渴求,他浑身每一处皮肤都留下了路迩的挑衅与撩拨。
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他只能被束缚着,在每一个欲望即将嘶吼着冲破牢笼的前一刻,被路迩生生叫停。
他忘记了自己只是个卑微的人类,应该对他的王俯首帖耳摇尾乞怜。
他实在太痛苦了,因此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能不断喊着“迩迩”“饶了我”。
路迩把玩着江烬不堪戏弄的一面,觉得好笑:“你刚才还说让我重罚你,现在又受不住了呀。”
江烬声音哑得像是被火烧的铁烙过嗓子:“我错了……”
路迩又笑:“你当然错了,所以我才罚你呢。”
江烬苦笑道:“迩迩,你好狠的心。”
路迩说:“是啊,我们大魔王都心狠手辣得很。”
又一轮的“惩罚”之后,江烬浑身泛着不自然的红,他身体各处鼓起青筋,一看便是忍到了极限。
这次不等路迩责问,江烬主动忏悔:“迩迩,我再也不会那样了。”
“哪样啊?”路迩好笑地看着江烬。
江烬的眼睛藏在丝质的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