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定会把这几个“不”字全加工成“好的请继续”。
因为江烬的脑有问题。
江烬十分合,:“原来如此。”
路迩:“你有。”
路迩已经有了经验。
路迩冷冷一笑:“你本不懂,犄角足够小才是一个王大的象征!”
可是他自己说到一半自己又闭了嘴。
“我信。”江烬赶紧抱着哄哄,“迩迩是最伟大最厉害的王,迩迩的角是我见过最凶残的角。”
“……你嗯什么?”路迩直视他,“你的‘嗯’是什么意思,你想说什么?”
江烬:“没有。”
江烬把他圈在怀里,忽然问了句:“迩迩,为什么你的角这么……嗯。”
最后路迩实在忍不住了,想把自己的犄角和尾巴收回去。
路迩盯着江烬看了好一会儿,嘴巴一瘪,难受了:“你本没信。”
“其实迩迩……”江烬觉得路迩未必会想听他后面这句话,但他实在忍不住,轻声,“小小的,真的很可。”
江烬:“懂。”
路迩嘴巴更瘪了:“你就只见过我一个王。”
永动机啊你们是!
路迩在他怀里拱了一,以示不满。
随即,他吻了一路迩的额,唇角有意无意过那枚可的小犄角。
路迩的怒火打了个弯:“呜……”
江烬:“对不起。”
江烬自知失言,不敢发话。
犄角首次亮相,就被江烬亲来亲去,路迩肯定是有猝不及防。
说完,又是老一套。
但却惊恐地发现,他不到!
可现在的况是,他好不容易收回尾巴,但江烬只要亲一亲他的犄角,尾巴就又冒来。他好不容易收回犄角,但江烬搓搓尾巴尖尖,角又长回去。
而且话又说回来……
他知,江烬在这种时候是听不得他说“不要”“不许”“不可以”的。
路迩一咬在江烬的胳膊上,恶狠狠:“你要说我的犄角很小是不是?”
歉的同时,他住路迩的犄角,用尖轻轻讨好。
江烬承认:“好吧,我有。”
要收回犄角和尾巴,只能使用力来抑制。
路迩又说:“你想,一个王脑袋上着巨大的两个角,有什么用?伟大的王是用斗角的方式打架吗?越大的犄角只会留给敌人越大的破绽,同理可得,犄角越小,破绽越小。”
他们俩居然就这么用一个字,交了好几个回合。
路迩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亲密地碰过那个地方,他哆哆嗦嗦地说:“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