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静静看着穆清,心里无比安宁。
穆清有些不自在的别开:“我去叫人来,该喝药了。”
杀,如今叛军群龙无首,本不足为惧,很快便平息了这场叛乱。
穆清沉默了一:“齐骞怎么说。”即便他养了齐绥几年,可齐绥到底不是他的孩,他也不能为齐绥主。
穆清诧异的抬起,聂昭接着说:“齐绥父亲是安王世,当年他带回齐绥母亲不被安王府认可,后来齐绥母亲临产前,安王突然重病,不知去哪里请来的妖,说要用未生婴孩的心脏药引,他便把主意打到齐绥上,齐绥父亲带他母亲离开,为护着他们母,拼死抵抗,最终不敌,至于齐绥的母亲……你也知了。”
聂昭虽不是他最初喜的那样,虽然他骗了他好多,可在聂珏让人用刀架在他脖上,他已存了死志。
聂昭接着:“我想立齐绥为太。”这才是他的目的。
聂昭:“齐绥是安王府的人。”
聂昭的寝殿,血一盆一盆的往外端。
“清清。”聂昭见穆清没有阻止,松了气,他把手指穆清的指,柔声,“待齐绥亲政,我们便离开,一起游历山,可好?”
穆清睁开,和聂昭的目光对了个正着,他愣了,立刻就要起。
穆清垂着,一时不知该如何跟聂昭相了。
不知不觉中,穆清靠在枕边睡着,聂昭醒来的时候,鼻尖几乎能受到穆清的呼。
穆清伏在枕边,静静看着聂昭,鼻一阵发酸。
穆清不语,等着聂昭说。
穆清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,不禁有些唏嘘。
殿的人全都退,只剩穆清和聂昭二人。
齐骞在给他止血,包扎伤,待结束,聂昭已经昏睡过去,即便如此,他的手依旧紧紧攥着穆清的不放开。
“清清。”聂昭摁住穆清手,目光灼灼的看着他。
顾其玉是前车之鉴,他没想到聂昭竟会选择他。
聂昭睛亮了亮,穆清虽还似之前那般不肯同他对视,却又与之前不同了。
他试探着说:“清清,有件事我要同你说。”
“他没有意见。”齐绥本就是天横贵胄,齐骞自然不会有意见,齐骞都没有意见,穆清又有什么理由阻止?
齐绥是穆清养大的,跟穆清亲近,立他太,哪怕日后他先穆清一步离开这人世,齐绥也会护好穆清,再加上齐绥与安王府的杀父杀母之仇,也不必担心他们挟天,无论从哪方面看,齐绥都是太的最佳人选。
“等等。”聂昭不松手,“清清,陪我说会儿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