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吻像在他心盖了章,让乔聿白再也没法把视线从谈宁上移开。
不,她要夺回主动权, 谈宁心涌一阵阵燥,长驱直地他的地盘,霸又甜蜜地在他唇齿间盖一个章, 宣誓――
“没关系,这种节奏我很喜,我们以后慢慢来。”她拉住他的手,转了个方向,向太阳西沉的方向缓缓走去。
敞亮如跑的阳台上,一对陌生的夫妻刚好走来晒太阳,后还跟着他们的狗――一只型硕的大金。
“宁宁,我……”他想为自己的生涩而个解释。
她静静地站在那儿,慢慢吃完手中草莓味甜筒。
一开始, 乔聿白的吻像天的雨一样落来,克制地贴上她的唇,温柔地在唇徐徐磨蹭。
谈宁闭上,耳边只剩徐徐风声。
乔聿白“嗯”了一声,轻柔拍拍她的,“心里有数。”
“有。”谈宁诚实回答,了罩的鼻梁条。
一直到百岁老去,他都一直记得这一天的时光――她是那么的好可,她的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,被时光和夕阳镀上金光,鲜活得无可比拟。
她喃喃:“你会觉得很可怕吗?不觉得我是个怪,或者得了神病?”
“想吃什么?”乔聿白问。
“我看看。”她努力缓呼, 向四周看了一。
“饿吗?”乔聿白自然地将谈宁揽在怀中。
更猛烈的吻,这回成了夏日的倾盆大雨, 她被他堵住了嘴唇,也像是被撷取了一切官。
谈宁忽然张:“乔聿白,如果我说,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,你信吗?”
“嗯。”乔聿白了。
她又问:“你不是……怎么懂那么多?”
你, 是我的人。
不过的呼比轻柔的动作更先暴他火的心。
她起乔聿白的手:“好啦,不说笑了,所以……你打算什么时候亲我?”
是啊,一切都变了。
她顿了一,才认真而小声地说:“我也不是老古板,但今天真不行,生理期。”
“初吻?”谈宁挑了眉,用红的唇说。
谈宁琢磨了一会,“如果我说,个快餐外卖回招待所吃,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解风?”
说是来公园看夕阳,于是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继续朝公园的方向发。
乔聿白转过视线,帮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,温柔的说:“不可怕,宁宁,不你是什么份,明星、检察官,还是得了神病的怪,都不会改变我喜你的心。”
即便是在公安大学,也总有学生认她来,谈宁不想这么早公开恋,不敢托大。
附近没有人, 碧绿的树荫随风飘摇,像帐幔一样隔绝一片独属于二人的小世界。
既然见过一,足以彻底死心,过去的事已经回不去了,在那个昏迷的梦中,原说得很对――好好走去吧,以后会更好的。
“可以吗?”过了一会儿, 他用额抵住她的额, 气声撩拨, 却在向她请求更猛烈的攻。
只是到了那里时,天已经完全黑透了,谈宁也走累了,园中有一片湖,恋人们三三两两坐在湖边的长椅上,他们便也找了张椅坐。
乔聿白:“我妈……她生我的时候落了病,容易疼,所以没到退休年纪就从法院离开了。”
乔聿白立刻正起来:“肚疼吗?你还走那么远的路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夏日的风起树叶,沙沙作响,乔聿白笑了笑,倾向前,带着一样的草莓味凑到她前。
谈宁“噗嗤”一声笑了起来。
第82章 最后的审判
乔聿白轻轻笑了一声,气动她鬓边的发,“邀请我去你房间,这还不够风吗?”
乔聿白没有半波澜:“我信。”
谈宁茫然地睁开,却对上了乔聿白带着浅浅笑意的双眸, 睛弧度微微弯起, 漆黑瞳仁中只有属于她的倒影, 心不由深深一颤。
对于乔聿白来说, 这个吻完全是本能,他的全注意力被她嘴里甜甜的草莓冰淇淋味所引, 再然后才是饱满而小巧的嘴唇,化被动为主动的柔,让他忍不住沉沦,沉沦……
“……可以。”她平静地定结论, 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脖颈,抬脸迎上去。
这个解释确实合理,谈宁微微抬看他:“那你得对阿姨多上心。”
幸亏有夜遮挡,谈宁的脸才不至于红得太厉害。
谈宁说还好,“我从小练舞,没那么容易疼。”
直到肺里的空气都被尽,呼不上来,对方才轻轻放他自由。
谈宁狐疑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乔聿白什么都没说,只是陪着她站在那里。
乔聿白:“生理学和解剖学也是犯罪学必修的课程。”
金围着主人打转讨要,温馨的景象看得谈宁眶发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