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未曾与羌瘣兄痛饮，今日，便权当弥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待羌瘣嘱咐亲信后，回到木桌对面，看到白衍默不作声的神，莫名觉得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羌瘣没有再一喝完，而是饮少许后，便放酒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衍的酒量一直都很好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月氏恐不久就会兵，羌瘣兄不如随白衍，带白衍亲信，一同去营地，暂且安顿事宜，之后白衍再回来与羌瘣兄痛饮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这一幕后，羌瘣望向面前的白衍，叹息一声，若非白衍太厉害，不仅仅会阻拦自己，日后更是会成为大敌，在心中，羌瘣是真的不愿意杀白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幕让羌瘣有些不明所以，但好在想到央金的书信，白衍再想离开，已经没有机会，故而看着白衍转离去的影，羌瘣丝毫没有担心，反而是拿起木桌上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何须衍兄面，既然衍兄在此，定是不能走漏半风声，否则恐有麻烦，有吾将印与信，足以调令游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衍兄可是在担心北疆的将士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喝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

这番话，心中的念，那么羌瘣已经不敢再让白衍活着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羌瘣示意白衍无需担心，随后起，绕过木桌与白衍，朝着帐篷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羌瘣兄！实不相瞒，白衍酒量一直都是如此，当年亦然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羌瘣见状，自然是来者不拒，不过随着一碗又一碗肚，羌瘣酒量再好，但也经不起这般饮，连连打嗝之际，面发红不说，呼也开始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衍当着羌瘣的面，把酒喝完之后，便撑着木桌起，带上布蓬斗笠，转朝着帐篷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白衍的话羌瘣耳中，本就叹息的羌瘣，自然是瞬间抬，皱眉起来，脸颊上的目光，又是疑惑，又是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羌瘣抬，印象中白衍被阻拦，随后一脸不解的被退场景，并没有照预期之中的现，反而映帘的是，空的帐篷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桌旁，白衍拿着酒，一碗又一碗的痛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衍兄！今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衍听到羌瘣的话，没有回答，而是亲自为羌瘣倒上酒，随后自己也拿起酒敬羌瘣。

        期间，羌瘣听到白衍谈及当初在咸阳之时，与李信，他们三人一同饮酒，那时候的三人，是何等的意气风发！

        白衍之所以安排亲信前往游骑，定是也想到这，故而在羌瘣里，游骑那里，其实白衍也不需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衍看向羌瘣，神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衍，随后便把荀盖名字，以及住所，全都告诉羌瘣。

        草原的烛灯不似中原，浑浊黑在，短而的绳索，其中一在黑之中，另一则在熊熊燃烧，略微有些味的空气，因为几盏烛灯，而充斥着整个帐篷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羌瘣的目光中，白衍再次倒上一次酒后，拿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羌瘣对着白衍说，示意白衍还是小心一些的好，毕竟这里是月氏，但凡走漏一风声，都会给白衍招来杀之祸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不知白衍这句话是何意！

        白衍抬起袖，轻轻拭嘴角后，看向羌瘣。

        以羌瘣的了解，大概是想到白衍应当是担忧雁、代之地的将士，毕竟驻扎在那里的百姓，之前都是白衍在治理，驻扎的将士，绝大分都是跟过白衍在战场拼杀。

        烛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，那时候衍兄的酒量，可不是这般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羌瘣红着脸，笑着看向白衍，这时候余光也注意到，帐篷外的动静，似乎是一些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