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把家里收拾得净整齐,随后又简单地收拾了一自己,便拿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,放在了卧室的床柜上。
这样的祁霁让元灼的心脏乱,但可惜时间有来不及了,他得赶紧门了。
微微地睁开双眸,祁霁定定地看了元灼好一会儿后,主动抬起在他的唇上印上了轻轻的一吻。
他父母被安葬在了北方陆的老家——荣城,好在现在交通发达,从海城回到这里也有了直达飞机。
没有作声,祁霁一瞬不瞬地盯着元灼,那模样像是要永远把他记在心底一般。
但是没办法,今天是他的生日宴,无论如何,他都不能缺席,低狠狠地在祁霁的唇上了一,他哑声。
他的病让痛苦与绝望将这些无所适从填满了。
元灼离开半个小时后,祁霁就拖着疲惫不堪的从床上起来了。
只见那个记录着元灼愿望的笔记本上放了三张银行卡以及,一封遗书。
见他神实在有些不好,元灼也就没有再胡闹什么,两个人抱着又说了一会儿话,就洗漱回到卧室,相拥而眠了。
“元灼,再见。”
想着,元灼便在心底叮嘱自己,一定要努力所有的时间陪伴照顾祁霁,垂首亲了亲祁霁的发,他柔声。
“元灼,我你。”
随后,他便将早就藏好的一瓶安眠药拿了来,又俯写了一张纸条后,便带着他们,穿上了羽绒服打车直奔机场。
又在祁霁的脸上狠狠亲了一,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这个理由倒是很好地说服了元灼,也是,任谁过了整整十年忙碌、紧绷又压的生活,突然一轻松,闲了来,都会有些不适应。
轻手轻脚地去次卧收拾好自己后,他再度回到了主卧,轻吻着祁霁的白皙光洁的额,小声。
“老婆,我门了,晚上我尽量早回来哈。”
一大早突然收到人难得的告白,元灼登时喜得心肝乱颤,几乎都有些不想门了。
“我也你,晚上我一定早赶回来。”
有关好未来的幻想就如同一把尖刀,刺祁霁的心脏,他恍惚地轻声。
望着元灼消失在门后的背影,一滴泪从祁霁的角落到米的枕上,他低声喃喃。
翌日,元灼需要去机场接他,一大早便起床了。
“慢慢就好了,等你治疗好了手腕,想什么我都陪你。”
两个小时后,当这座小飞机降落在荣城机场后,天已近黑,祁霁丝毫没有耽搁,直接坐上了机场的租车,赶往他父母所在的墓园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