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玩乐导致他双手磨不少茧,糙的磨砂质很适合给潭书去玩,要论哪只手更灵活。
一,是玩乐。
......
而后,慢条斯理地打起洗手,将每一手指与指都清洗得净净。
于是捉住那只捣乱的手咬了一,握上她另一条净的,埋她双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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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好看的一双手,最适合两件事。
祁孑译观察着镜里一撩即燃的女人,低住她小巧的耳朵,指尖从到阴上。
顺着缓缓,与她上半湿不的混在一起。
一夜的空虚在天亮得到藉,她靠他,夹紧小,希望他得再深一,再多一。
湿淋淋的棉料被拨开,她垂看去,男人携着汽的手指不断跃动,在上轻轻压,在她息扭动想要更多时,倏然来。
说着,又给了他一脚,这脚在肩膀上,示意祁孑译。祁孑译识相地往后退。
“看我洗手也能来反应,嗯?”
在那湿濡隔着上阴时,潭书悬崖勒踢开他的脸,认为他的唾仍携带病毒。
二,是玩......
潭书挑眉,边刷牙,边盯着他细致又专注的作。
“你昨晚还在发烧,别传染给我。”
潭书刷完牙放好牙刷,祁孑译也冲净双手。一手往上,一手往,消失在她宽敞的上衣里,湿大片衣料。
潭书纸随意了上的狼藉,趿着拖鞋去了浴室,祁孑译追上去,双臂横过她的腰,将人困于盥洗池之间。
在侧脸,潭书动了动手指抹开,味跟着扩散开,祁孑译蹙起眉,觉得还是她的比较好闻。
音乐生的右手...你们懂吧......
“好,我。”祁孑译失笑,“今天要用哪只手?”
气耳朵里,与的冰凉一个天一个地,潭书一抖,汩汩了来的却温,湿了祁孑译一手,攀升了他指尖的温度。
潭书见过他用右手把玩乐的样,亦见过他用右手发望的样。
前这条手臂青筋蜿蜒,手指修长而白皙,骨节分明没有一丝多余赘。
“潭书,是你比较湿还是我比较湿?”
......
过去。
“怎么湿成这样。”
或许是刚完的缘故,祁孑译虽然烧已退,但温依旧,侧贴向她的,一路从脚踝上来,黏黏腻腻的蛰伏在,潭书抓着他的发轻哼着,镜早歪到不知何。
潭书察觉到腰后着她的,嘴:“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