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思考了很久，才重开了：“我说不好。她现在正在兴上，看沈熙哪里都好，我那天去赴宴，试着劝过她两句，她听不去。

你既见过他，你觉得他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月如小脸儿一垮：“现在不是在说冯四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脾气上来，什么都随心所，才不别人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，她是非沈熙不可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，我也不过见了齐明远一面，至多也是蒋大人不会看走，我对他，能有什么了解？

        不然小的时候，满京城里，也不会就她一个人跟如儿打架，还打赢过好几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她，你是你。”徐夫人在她后背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月如欸的应了，这才站起来，拜过礼要往外走，走了三两步，一顿，回看徐夫人，扮了个鬼脸：“我就那么没成算，这样的事也敢撺掇着她上呀，您把我当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月如深气，去挽徐夫人胳膊：“是因为我了解冯四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没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徐月如不知怎么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夫人在徐月如手背上拍了拍：“你先去陪陪她吧，我倒不觉得她会寻死觅活的折腾，可发起脾气来，边儿没个人拦着，再伤了自己，不上算，只是你别忘了我叮嘱你的，见了她，别胡说八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夫人心里多少有了数：“那你是因为他，也觉得沈熙不错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能从她嘴里听见几句夸赞的话，就已经十分难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冯家估计也没指望你能劝她收了心，可你别给我撺掇着她跟家里对着，不然我第一个绑了你到冯夫人跟前去请罪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夫人眯了眯：“那你方才问我那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夫人深了气，了鬓边：“你老实跟我说，是不是还中意他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丫是个直来直去的，家里着，什么都只自己不兴而已，怎么可能是个听人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月如声儿了些：“齐明远是齐明远，沈熙是沈熙，怎么混为一谈？我哪有那么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您知，冯四那个脾气，压儿就不是个听人劝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夫人当然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亲母女，从来都是无话不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……还行啊。”徐月如乌黑的珠滴溜溜的着，也不再看徐夫人，“是长得好的，言谈举止又儒雅的很，是个君派，不愧是饱读诗书的新科会元，大概……就这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他都不了解，又怎么可能因为他觉得沈熙还不错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的有些尴尬，也有些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月如笑了两声：“您别是想问我，是不是看上他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