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端上来,苏泽拎着筷夹一片白菜嚼啊嚼,我莫名其妙地问他怎么不吃海鲜,他回我句吃饱了。
“嗯。”他回得坦然,“反正我回来了。”
“我可不是某位不懂事的小孩。”他轻描淡写,“哥哥拎得清什么能什么不能。”
“菜还没上,要打包回去吗。”他推开我的脑袋,神平静。
你不说这话也已经很多了。
……我哥真是太温柔,太心。
“把小孩在床上就是哥哥能的了?”我恶狠狠地凑上去咬耳朵。
说的也是,但是冬衣还得拿两件。
我迟疑了片刻才领会到他话中的义:再撩拨去,他上回家我。
我挽他的胳膊,贴得近近地一起走,苏泽垂看我在外面的手,还是握着自己的袋。
我以为他会在店外等我,谁知他悠然自得地跟上来,我踮脚压低声音:“你来嘛。”
他总能把这些歪理说得像正论一样无法反驳。
那个默认名,把这条申请记录删掉,还是小心翼翼地抬看他的神,“真的就这样?”
不对、不对,我怎么也被他牵着鼻走了。
我拿他的手机捣捣他的肩:“给我解锁,我也要录指纹。”
把荤话说这么一本正经,他简直神化。
心有些奇妙。我倒也不是想看他吃醋什么的,他好像用一种看小孩不懂事谈着玩的心态包容了我的作为,反倒是搞得我反应过度了。
他理所当然:“你冬天本都懒得穿,不得我来挑么。”
我昨天就没穿衣过来,毕竟大冬天的外套一罩就什么都看不见了,但是要买衣服的话,试衣时还是有些不方便。
嗯……我一时沉默,怎么反而有不?
不……我好像真的是这个意思,可恶啊啊。
我以为他又在讲什么不着调的话,瞪了他一,顺手夹了只虾放他盘里,苏泽停住筷,转似笑非笑地挑眉:“不知你准备什么时候起,我随便吃了东西,现在不饿。”
午我想回趟宿舍去收拾行李,苏泽握着我的手:“你有什么行李可收拾的?家里什么都有。”
“那还没自觉。”他抬了抬手肘。
一通设置完,翻着乱七八糟的外文件,我跃跃试的手指顿在半空,愤愤地把手机回他手心:“你最好别有什么小尾巴被我逮住。”
“乐乐,”苏泽将我垂落的发拢到耳后,指尖到耳时不轻不重地一顿,勾起几分暧昧的意,“你想要的惩罚我晚上会给你,现在不着急。”
第一站就是衣店,黄笑话还在继续――不是这样。
我不是这个意思啊!
“也是被哥养上了。”我挠了挠他的巴,明明学校离得也近。
还有完没完!我涨红脸嘴:“虾、给我剥虾!”
“好好,”他迭声应着,挑着筷剥壳,“乐乐成年了,哥哥要的事也越来越多了。”
“不用,午去逛街,缺什么现买。”
“错了、错了还不行。”我挪了挪凳,再离他远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