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余觉得他是睡醒了的，也听得懂这位老爷的每一个字，但就是懵。

        卓老爷心虚地摸摸鼻，“绝对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余“哇”了一声，“四代同堂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。”袁殊走了过来，把卓老爷拽走，“看你把孩吓得，坐不坐？不坐回你自己家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宁霄从后来，搂着他的肩给他介绍人，“余余，这位是卓咏的爷爷，卓爷爷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反应快，而且关键够勇，有些单位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才，要是加以培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外公。”宁霄把周余牵往洗手间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过周余的电视剧，也看过周余快问快答，是真聪明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换一个年轻的凑那么近，还这这样盯着他看，周余早一拳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，不提，不想。”卓老爷安安分分吃着袁殊的早，一边吃一边拍屁，“我要有你这手艺，我指定去支个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走，袁殊就警告卓老爷，“不许瞎动歪主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哦好好。”卓老爷还在看周余，稀罕到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的卫生间里，周余小小声地问宁霄，“卓咏的随了他爷爷是吗？好能说，也好自来熟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他自私也好，胆小也罢，他都不想让宁霄过提心吊胆的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殊：“这是我乖孙的，我乖孙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，谈钱伤了是不。”卓老爷说着又要拿一块炒年糕，却被袁殊推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那么小，父母亲最后一面都没看到，一开始所有人都没敢跟他说实话，然后睁睁地看着孩每天都在等父母，然后一天天地都在绝望中度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半天才憋一句，“想想都不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卓老爷老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殊说着，又对周余：“先洗漱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不过是小时候了，太爷爷不在了。”宁霄说着，看到镜里的两人紧密相贴，“余余，不要去我找不到你的地方玩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卓老爷，“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但忍住，这是大院，外公的家，这位是外公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余轻轻吐了一气，微笑，“卓爷爷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殊“哼”了一声，“所以总把我这里当摊了是吧？这么多年也没见你给过一分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殊直接踢了他一脚，“我看你是想躺着这个门。”

一次见我吧？可我没少听说你的事迹，我现在还是你最忠实的粉丝呢。每日打卡一天不落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卓老爷：“……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霄笑了一，一边给周余脸一边：“我记得，他们一家四代都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