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久了他着季清光的脸犯贱,一瞬间换成他本来的样,还有不习惯呢。
在人群的紧张期待之中,日月堂外终于走来两个人影。
众人一看这五官,纷纷心中惊叹。
只是顾千秋格外看他的白发不顺,好几次偷偷研究怎么搞掉,都不得要领。
大概是这张脸长得太过标志的缘故。
众人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山间晨特别好闻,林间鸟叫声怎么听怎么悦耳,顾千秋趴在他背上,又闻到了那独特的棉麻香气,心超级好地开始哼歌。
分不清古今、分不清域外还是域,被他东一榔、西一棒槌地拼在一起,不难听,但也不好听。
郁阳泽失笑,还真就背着他山了。
特别可,他特别喜逗。
顾千秋想了想,爬到他背上,说:“等个屁,你也别闲着,背我过去。”
顾千秋白衣素袍,没有剑,款款了席,坐在首位上。郁阳泽就立在他后,低垂眸,像个尽职尽责的背景板。
顾千秋亲昵地蹭他:“走吧走吧。别让老仇等太久。”
他其实并不会唱什么歌,是和呼延献在一起混久了,记得几个调。
顾千秋笑容一僵,装镇定:“那、那还用说!肯定会的啊!”
顾盟主是天的化,是不会死的。
甚至有仙门之中开始传:
顾千秋穿着一素白衣――因为他的衣服全随着白玉京一起上天啦――但怎么看,怎么随风。
仇元琛深呼。
几乎是奔走相告的狂喜,全天都知了顾千秋的重生,那可真是奇迹降临。
元琛在一旁面容扭曲:“……我说,你们难真的看不到那么大一个的我吗!?”
郁阳泽假装不满意:“让我等么?”
仇元琛努力回想曾经人的滴滴。
而且顾千秋发现,自己变回原样之后,郁阳泽那小偷看他的次数直线上升。
后来在得知郁阳泽试图把自己剃成一个光的况,顾千秋惊慌失措地说:“别搞!已老实!”
郁阳泽哀戚地反问:“……我如果没有发了,师父你还会我么?”
同时心里疯狂祈祷:别剃别剃别剃别剃别剃别剃……
顾千秋不走心地:“啊,原来你在啊,老仇,抱歉抱歉,什么事?”
不过郁阳泽却没忍住翘起嘴角。
日月堂中。
仇元琛再度睁,一个友善、但怎么看怎么狰狞的笑容,努力温声说:“我去日月堂等你。”
每每抓包,他就会从耳朵尖红到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