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慨:“我哪里想得到今日啊。”
他们将传记跟族谱一块珍藏在祠堂,受后人传承和供养。
孙三娘睛亮起来,“这可是大事。”
折绾很是为她兴,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
于是,孙三娘还没有来得及说丹阳郡的事,徐琴就大声:“我娘家的族长找到我,说要给我单写一本传记。”
可有了息的外嫁女该如何拉近关系,为自家门楣添光耀呢?
祖宗是死的,后人是活的,于是就有了给外嫁女写传记的事。
徐琴:“我就喜跟夫人说话,夫人一直肯定我。”
徐琴:“哎哟!你们这么一个个的问,我哪里憋得住嘛!”
她说着说着还要哭,折绾赶紧:“多大的人了啊。”
徐琴笑着:“我可是徐家第一个写传记的。”
直到回去的时候,她已经醉醺醺了,还拉着大儿媳妇的手:“我当时在京都,听不懂别人说话,别人也听不懂我说话,你父亲就买了个妾室回来,由她代替我门走亲。”
照当地的规矩,外嫁女是不能族谱的。这是老祖宗的定的规矩,后人轻易不敢违背。
她自己都不知是什么缘由,就是不愿意说那些事。
这回喝了酒,她倒是想说一说了。她嘀嘀咕咕:“我姑娘的时候,是多么利索一个人,爹娘我,兄护我,我自小就跟着去茶园,没嫁人的时候,我还着一个茶园的活呢。”
徐琴便很是激折绾,“当初,我在京都的时候举步维艰,连门都不敢,还是见了夫人您,我才有了现在的成就。”
所以即便她现在成了别人恭恭敬敬叫的夫人,她也一直对折绾恭谨着。
徐琴:“等你忙完,我憋得住。”
折绾温和:“这都是从前的事了,哪里就值得你一直说,徐,你能走到今日,是你自己聪慧能。”
折绾和孙三娘都笑得不行,“那你就说嘛。”
折绾可憋不住:“到底什么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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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儿媳妇是袁耀了闽南知州之后为儿求娶的闽南望族,贤良淑德,聪慧伶俐,很是孝顺,徐琴极为喜,平日里相得跟亲母女一般。但这些微末时候的事,她一直没跟儿媳妇说。
徐琴用帕泪,“快别打趣我了,我是太激动了。”
孙三娘:“叫厨个锅吃吧?正好着徐的泪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