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笑着，歪：“挑明我为什么要这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思远已痛无可痛，几乎是像从里捞来一般，浑脱力地靠在九仪上，偏扬起个餍足的笑容：“师尊好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九仪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就被她牢牢搂住腰，嘴唇也被咬住，湿漉漉的痕迹蔓延在唇齿间，她不甚合，思远便不满地将她拉近，地了牙关，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，坏心思地咬住她想逃的，暧昧地尖，随即趁她收回去的刹那，微微歪向一边吻地更加深，卷走九仪唇齿间的所有，暧昧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火光一灭，这房间又恢复原样，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凤凰吊坠，了思远的神识中，受她的力量庇佑，猖狂不已，六亲不认地烧着所有人，尽火在卷向凤九仪时有所退却，对其他的东西却毫不客气，只是一瞬间的事，这屋里便火光冲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九仪任她抓着手，静静地陪伴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尊，你敢挑明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九仪刚收了卉迟弟，心神也没办法均匀地分给两个人，有段时间没去看思远，再去时，发现这病越发严重了，不禁晴日发寒，甚至会丢失分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思远带着她到床上，又纠缠在一起，终于吻够了，也将凤九仪压在钳制住，才抬起，柔顺的发丝从颈间落，铺散到床榻上，她乖巧地支着，用指尖描绘凤九仪的新面貌，似是询问：“这是在我一直想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思远需要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亲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九仪被她索取着，不住地后仰，思远刚刚还是虚弱的样，现在却能牢牢支撑着不叫她掉去，应是已经恢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思远用手指无力地展平那被皱的衣袖，又去够她的手，漫不经心地玩着，翻来覆去地她的手，比了比两人手的大小，满意地笑了：“师尊的手指虽长，但没我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寒梦在怀胎时受袭，因此早产思远，也落了病，这病也同样传给了思远。她们夜家的女人，多多少少上都有隐疾。寒梦假死，将思远托付给了九仪，九仪一开始想将思远带回山上慢慢调理，但掌门盯得紧，最终还是将她送去了夜家的偏远驻地，十年来断断续续地治疗，也没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凤凰和雪种天天在思远的识海中打架么？

        门的一瞬间九仪便设了障，因此火倒是没烧去，只在这屋迎风生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她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。

额，却被一只手轻轻拦住。手指被一握紧在手心，竟不来。九仪不可置信地看向她，她这是还未合好真仙力量就跑来了！

        思远嘴唇，神无辜纯良：“心里也很受伤，要师尊亲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九仪又坐了一会儿，被她摸得怪不自在的，想起来，思远又惨惨一叫，哀怨不已：“上好痛，脑袋也好痛，要师尊抱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时显得尤其凶狠，和九仪印象中的夜思远相差过大，那个乖顺的，师受伤了会哭的，连亲亲脸颊也害羞的思远，和前的仿佛不再是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凤九仪的声音从唇间漏，她嗓音沙哑，也被勾了些火，“这是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凰火的威力九仪最清楚不过，因此她犹豫了倒也停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凤九仪闭上，探到那一缕凤凰火，将她引了过来，毫不留地压灭。思远猛地一颤，额沁密密的汗珠，将额边发打湿贴在脸颊上，看起来狼狈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凤九仪看到她后的凤凰幻像，上的火像是要将自己也燃烧掉，不由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不知你在骄傲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九仪烦她不老实，瞪她一，却没挪开，任她靠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侧，着风九仪的耳朵，麻麻：“救了我一命呢，思远要怎么报答师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每次去探望思远，都须得重新介绍一遍自己，后来思远去了山上，靠灵力压制住的雪种，这才久不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都是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凰火看起来极不甘心，也很委屈，每一次都试图重新燃起，都被凤九仪狠狠灭，如此几番，终于偃旗息鼓，老实蹲着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思远怔怔地，另一只手揭开面后便垂在侧，忍住心巨大的空虚，她轻轻说：“别让我这么快清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自己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