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进气的胳膊一挥:“我不看!辣眼睛!亏你想的出来!你爷爷只教你气人了吧!”
齐然不乐意的一歪头:“叔,您说我就说我,关我爷爷什么事儿啊!再说了,我爷爷都能想明白的事儿,您咋就……”
司进真是要被气歪鼻子了,抓起身后抱枕扔齐然,推推搡搡把人直接撵出家门。
司小年哄好最近越发脆弱的高冬梅,发信息给齐然:在哪儿?
齐然:楼下,你最近别爬窗了,看你爸妈吓的,害的我还被你爸撵出家门,我多可怜,哎~
司小年:你被撵出去,怪我么?我爸气的瘸着腿在客厅转了好几十圈了。
齐然:你爸气点太低,比我爷爷差远了,我爷爷回回抽完我,该干嘛,干嘛去。没事,以后我常来,你爸会习惯的。
司小年往门外看了一眼,司进跟头斗牛似的还在在客厅转圈。
司小年:缺德吧你!
齐然:为了咱俩以后天天能酱酱酿酿,我也豁出去被老丈人嫌弃了。
司小年:欠日你上来!
齐然:不,我和小黄才是真爱。
司小年放下手机,出去找司进。
“爸,脚不疼吗?歇会吧。”
司进重哼一声,抬头瞥了一眼司小年红肿的半边脸,垂头进了厨房。再出来,冰盒里的冰块放进保鲜袋里递给司小年敷脸。
“爸,我不会做跳楼、自杀、自残这些事,我不舍得你和妈还有姐姐,也不舍得齐然……你们不死心可以继续看着我、跟着我,我没任何意见,只要你们想,随时随地吧……但是我也表明过,我不可能像你们想的那样跟女人结婚、生孩子……如果你们非要那么做,刚刚我说的话全部收回。”
司进只觉后脊立刻冷嗖嗖的,像被蛇爬过一样寒毛倒立。他的儿子他比谁都懂,司小年既然肯让他们跟着、看着、不闹不哭不惹事,这就表明这孩子已经做好了长期跟他们抗战的准备。
耗着是双方唯一的战略战术。
司进不语,司小年默然,两父子对坐在沙发上,时间一分、一秒、一个小时、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。
正午过后,僵持的局面终于被司进一声叹息打破了,留下一句“自己掂量着办。”然后进屋了。
司进回卧室看卧床不起的高冬梅,发现她也病了,低烧加惊吓,让她萎靡的不像样子。
司小年给齐然打电话说明了高冬梅的情况。
下午齐然和焦磊来了,焦磊又带了一套输液器材。
齐然带了一个在医科大上班的学姐过来给高冬梅看诊,随后开了几样更年期女人的用药和补药。
焦磊和司进出门跑腿,齐然再次登堂入室,端茶递水伺候两个人,毫无违和感。
接下来,第三天,司小年和高冬梅一起被齐大夫扎针。
第四天,司小年上课去了,恢复了人身自由的他没人接送,苦逼的挤公交、打车,决定等高冬梅身体好了再搬回小鸟窝。
司小年去上课,齐然自己骑着小黄摩托来给高冬梅输液,家里只有高冬梅一个人。
司进放着两个超市不管已经好几天了,再不去怕不是要黄摊,高冬梅不放心催促司进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