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小年被凉风吹着惬意的眯起眼,笑着说:“能。”
齐然低头咬在司小年肩上,司小年咬牙闷哼,哼声带着没散尽的情.欲,勾人又动人,听的齐然又来劲儿了。
司小年不说话,默默往前挪了挪,还是硌得慌,又往前挪了挪。
齐然忍无可忍,一巴掌拍在司小年背上,将人按在桌面上趴好提臀。
牛仔裤拉链“刺啦”一声。
他咬牙说:“你可真舍得憋着我!也不怕憋坏我!”
司小年身体突然跟着书桌往前一耸,咬牙仰头:“我喜欢……你来劲儿后……憋的……哼哼唧唧的流氓样儿……啊~~”
漆黑的教室,光源来自窗外的路灯和月光,隐约可见某个角落有不明物体在晃动,开始动作很规律,后来很急躁。
直至夜深人静,两道身影从一楼某间教室窗户里跳了出来。
为什么跳窗户?
因为某人无节制,错过了关门时间,除了窗户能跳,无门可走。
作者有话要说: 【二更】
(⊙o⊙)…我是不是不知不觉中又开了滴滴~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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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齐大夫日常(三)
九月末,齐然、刘宏基的案子进入讼诉阶段,因为涉及到个人隐私不公开审理。
齐然和律所签了特别授权,由代东郎全权代理一应事务,庭审也未出现。
刘宏基父亲刘刚出据了市内两家医院的证明,证明刘宏基近几年由于父母离异问题造成了精神方面的刺激,刘刚作为监护人申请庭下调解,作为刘宏基的监护人,刘刚愿意赔偿原告精神损害。
案子至此终了,刘宏基因病休学。
监护人刘刚付精神损害赔偿、返还原告照片、私人物品、公开道歉。后来刘刚碍于面子不想公开道歉,代东郎狮子大开口的把精神损害赔偿费提高了一倍,刘刚欣然应了。
齐然拿到赔偿,将律所代理费结清,最后剩下一小笔钱。
牛格打趣他:“不算白嫖,好歹付你嫖资了。”
齐然心理窝火没地发,拽着马上要去当兵的牛格和逃课的副队打了一下午篮球。
他觉得心里膈应的很,因为刘宏基而牵扯出来的事,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,但他和司小年不能见面的两个月,那种折磨是怎么都不能抹平的。
幸好只是两个月,如果是两年,他说不定会不告刘宏基了,而是直接废了他!
打了一下午球,牛格和副队累的摊在场地外,齐然依旧一个人狂跑在球场上,模拟全员在场,打的那叫一个起劲儿。
司小年收到牛格的求救信息,下课后骑小黄摩托去了篮球馆。
牛格和副队互相搀扶着往篮球馆外走,见司小年停车下车,远远招手喊:“麻